"我没有任何处方能治愈资产阶级或者可以说整个社会所患的疾病.相反,我明确的宣布,这种处方即使存在(我确实不相信有这种处方),我也根本不知道.我是处于这样一位医生的地位,意识到病人患的是绝症,然而不知道怎样才能救活他."(意呆社会学家帕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