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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看到腿上那个疤痕就想起了我们这群鬼崽子。我说疤痕会消失但毕业旅忘不掉。怎么可能忘得掉,历历在目,我记住的关于她东西一定比那时候她自己记住的自己还要多。如果我们都还在读书,我一定会去追她的。大学是囚笼,工作亦是囚笼。结果,我们被关在了不同的笼子里。还不如当初的好,也不如以后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