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林姐姐说,活着就还有可能、有希望。和父亲闲聊谈到工作,他的言谈里透露着要我去忍受,我突然就抑郁了。总觉得急着把我推出去,不管我喜欢不喜欢、愿意不愿意。如果夏天还是没有我觉得可以尝试的工作来找我,也许我真的只能去酒吧当服务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