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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i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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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德里达

在场的形而上学:

即在整体意义上把存在确定为在场,就像许多与基础、原则或中心密切相关的专有名词,常常被用来确认在场的连续性:如理念、起源、目的、潜能、实在(本质、存在、实体、主体)、真实、超验性、意识或良知、上帝、人,等等。当笛卡尔把“我思”的概念确立为真实的前提;当过去和未来的存在只能借助“现在”这一概念获得各自的实在;当“意义”在面向言说时经由记号表达出它的物质形式,又被认作是言说者的内心所想。在场的形而上学因此构筑了一个承诺:即人最终可以与作为实体性存在的现实世界相遇而不需要任何介质,有关此世界的总体知识完全可以被获得。然而在解构主义视野中,这种对于“在场”的确信正是人们达到真正理解的阻隔。那种认为在特定的场界里存在特定的、高于一切的能够疗治、救赎人类整体的本质规定的信念其实已经不能被信服。世界本身的分裂事实已经足以说明固定意义模式的不复存在。


逻各斯中心主义:

其之所以和语音中心主义有关是和它的拉丁词源分不开。Logos兼有“ratio”与“oratio”两层意思,前者是内在思考,后者是思想的外化表达。即逻各斯有“思”和“言”双重意义。虽然被译为“理性”或“思考”,但它的原初意义就是“语言”。思想和言说共同构成逻各斯。但在哲学思想中,逻各斯又代表着理性本身。如此把语音的地位抬高了许多。传统形而上学特重视人的“说话”,认为人在说话时能够保持自身思想和自我言谈的统一,即声音与思想的一致,避免意义的含混。书写则不然,它不能够与言说者的思想同在。一方面是作者的缺席,另一方面是书写符号自身的固定性弱化了赋予语言以生命的意义,使它可以被反复阐释却因作者的隐匿而无从辩解。在失去了言说的直接性和明晰性后,意义就滞留在达到理解的前一阶段。书写成为边缘,语音占据中心,它们构成的二元对立为德里达树立了醒目的标靶。即要颠倒主次顺序,切换中心和边缘的位置,解构声音/文字,言说/书写的二元对立模式。
我说两句:
这个东西……看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