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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去年的日本之旅。那是極少數跟自己以外的人一同旅行。夏日的清晨,也是早早就醒來,睡眼惺忪的無奈看著被褥,而睡意卻已被陽光驅散了。從什麼時候開始,有多久沒能滿足的睡到讓精神感到一股油亮清甜的罪惡感呢?瞥眼望去還在睡夢的人兒,陡然一股羨慕升起。木迴廊上守了一夜的香爐早已冷卻,只有靠近聞時才能嗅到昨夜飄進夢裡似有若無的味道。還記得那是怎樣的夢嗎?要知道嗅覺記憶往往更容易被喚醒不是嗎?我搔了搔頭,傻傻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