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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lag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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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是太爱套子了

难不成要我深入小学去培养苗苗
这个年纪的有趣姑娘有趣小伙甚至都已经给自己找了个安稳舒服的套子把自己套进去了 中国民众这么百般讽刺“和谐”自己还热爱套子。不停转载同源头的批判议论文。
要不就是为了自己追求“脱俗”就故作“与我无关”“我了解透了”“我只顾娱乐”

还是没有过陀思妥耶夫斯基时代的问题吧,人民太爱套子了
害怕文人,害怕激动,害怕创造新生命,也害怕新生命。
我饥渴 饥渴地求一同颠覆 自己是必须颠覆的
我真的期望现在是托尔斯泰世纪。
虽然他逃出叔本华的“殿堂”前也激突了那么几十年。
猛然间荷尔蒙不够了,于是乎,他颠覆出了托尔斯泰特有赋予意义的“爱”。
并实践……好吧,那诚然是非常有童年影子和局限性的托翁主义,
弗洛伊德理论一用便知
有他的那时,嗜血成性的教皇早就被忽略。
畜生害怕人,尽管他也只用一支笔,当然还有家产万贯。
但是去过苏联的他国实践者仍会失望。你知道的,文人爱美。
A失望B失望,
这些大师说——“俄罗斯人忙忙碌碌,只是片刻不停地在忙忙碌碌,他们看上去都充实而平静、热爱生活,拥有他们所重视的生活。然而那完全就只是看上去的。即使什么事都没有,他们也要让自己做一些根本无需做的事,使自己忙起来。其实他们什么都没在做。”
周树人没去,所以周树人觉得马列很有希望。
这就是为什么到各个地方采风是极其必要的,哲学是人道的。
然而出国……这大约只是一个契机,明白几千年来人性的光明罪恶点始终在那儿,全球七大洲,就算海洋上小岛——有人之处,就有一样的人性。善良的根是恶,而恶之花结在善良的土壤上。美操纵嗜血,而谋杀案也可以绝美。
你真正要索求的那些,早已在你脑子里。
“在我们出生之前,一切/都在没有我们的宇宙里开着
在我们活着的时候,一切/都在我们身体里闭着
当我们死去,一切重又打开。”

这是这首诗歌同样说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