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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 was by taking novels seriously in my youth that I learned to take life seriously. - Orhan Pamuk 接下来的日子我就不用这儿了。写哪,该知道的都知道。高考完换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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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女书法家卫夫人曾经教导少年王羲之——点应如高峰坠石,横应如千里排云,竖应如万岁枯藤。再不高考完,我的赵体就要荒废了…很久不写字,读写书,过一阵再用墨,会发现书法猛然增进了。所以书法不是靠多练即可的,而是心如何,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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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ring fever
我难过得要落泪。心里焦虑,每天起来累的像没睡似的,这种情况很少见。你又不在,我没有人说话。抄了几首诗直至手酸作罢。 要往一个城市去,他成绩不理想,需要很努力,不玩不乐。网也被限时,周末除散步、上课外,偶有在线聊天,气氛燥热又薄凉,那么像透明的空气,像夏天金龟子的翼。 头疼得很,有人能哄我睡觉吗。想必是不能,日子推到往后更是奢侈黄粱梦。 不想做任何事。好像又回到了前几天肠子寸断的夜晚。 十八岁,本应在春色中沉醉。 闻了很多水蒸气的味道。可水蒸气是没有味道的。洗澡时常常喜欢踮起脚,试着站稳。但瓷砖光溜溜,我是站不住的。失了稳心便撑墙重新站起。温热的水接触到皮肤的一刻,眼泪几乎就出来。我脑子里的长句短句在高速相撞,散出的热量快要烧毁我的颅腔了。 救救我吧。我不知道该和谁说。不能和你,不能和你。 [img src="http://catf.me/photos/9d359b9e722a8f033c224ad59906941c.jpg" width="510" height="337"] -
转一篇友邻的<吃紫藤记> 写得有爱,有趣。
紫藤开花了,深深浅浅的紫,如一片云雾。这个花入照片,特别的唯美和浪漫,如梦如幻,最适宜青春期许多下午的发呆。 单位楼下就有两架。一架在东,一架在西,中间隔着个停车场。年年赶在仲春时节开放,并没多少人注意。单位墙外马路边上,还有一架,架下设有长椅,供行人小憩。藤叶披离,花香浮动,坐在下面该多享受。上班下班经过,常看到从花影里伸出来着破解放鞋的泥脚一或二只,是长年横卧于椅上的流浪汉。 在网上看到,北方人习惯做藤萝饼,是用猪油和面粉,揉合后,将紫藤花与白糖拌馅,包入其中,然后烤熟。还有和鸡蛋和面粉,上笼蒸熟的,或者与鸡蛋打汤,浅紫与嫩黄是一对相配的好颜色,色相如此诱人,味道也一定很好伐。我决定偷点回来吃。偷单位的花不为偷是不是,而且只一点点是不是? 奇怪的是,安徽这边,少有人知道紫藤能吃的,历史上也是常闹饥荒的区域,我猜一是作为园林观赏植物,种植太少,二是真吃起来没什么分量,填不了肚子。三呢,是除了花以外,紫藤全身都有毒。种子有大毒,内含氰化物,几粒就可以放倒一个成年人。反正不管了,想象中的清甜芬美,想吃之心一发不可收拾。 吃之前还是做了谨慎准备。一人先试吃,完了没事则罢,有头晕目眩,腹痛肚泄等症状出现,则速送医院。珍妮这个馋鬼也说要吃,得通知她万万住嘴吧,乐天叔说没毒,中毒了不能放过她误导之罪。一一安排妥当,一顿紫藤饼的晚餐便正式启动了。 很简单,就是平时做葱花烙饼的法子。面粉,用适量水、两个鸡蛋、味好美沙拉酱和匀,至粘稠度可滴而不可流的状态,平底锅铺少量油,于锅内两面煎成金黄即可。出锅时,藤花之紫色犹存,一点两点浮于饼面上,还是蛮催食欲的。就着红烧基尾虾,我一口气吃掉一张饼,160看着眼热,不甘落后,把另一张抢着吃了。完了两人面面面相觑,互相痛诟吃货不已。 两个时辰过去了,一夜过去了,到现在仍然一切如常,活蹦乱跳。遂汇报一下:紫藤花生吃是淡淡清甜的,芳香怡人。下锅经油与面搭配后,对口味重的人来说,基本上没剩什么味与香了,所食者,唯其清丽之色,及软嫩口感。然而食花多半如此,滋味正在细微浅淡处,有趣而已,消遣而已,审美的愉快感更多些。 《浮生六记》中,芸娘专找含苞的荷花,轻轻拨开,把茶叶放在花蕊里,一夜之后,取回烹茶,据说极为芳冽,我猜想也未必有形容得那么好。就是平凡生活里一个乐子罢了。这个荷蕊薰茶法,我看台静农先生的考证,最早是倪云林发明的。台先生又说“模仿是最大的奉承”,芸娘沈三白两口子,日常做这些精致勾当,隐隐中有着向上层社会的企羡。芸娘不好说,沈三白的行文中,的确似有这种气息。对平民身份,太过于强调了,就有了其实并甘心的嫌疑——但这也是诛心之论。对于人世已经很酸楚的事情,再诛心就刻薄了。清代闺中忆语,最喜欢的还是蒋坦的《秋灯琐记》。里面有坦荡的凄凉感,无常感,其好处就在于真是一点不装。比较起来,《影梅庵》是其中最装的。 我敢拍胸脯担保,吃紫藤花不是上层社会的事。还有槐花、南瓜花,都是乡土吃食。盖民以食为天,再雅的东西,能饱口腹是最好的,又不仅仅是饱口腹,还有些闲在,趣致。否则生道艰难,日子真更没啥好过的了。 紫藤花倒是很入诗画的,姿态和颜色都好。放在中国画里,就不那么梦幻了,显得清静很多。传统审美其实是很老气的,排斥青春幻想一类的东西。我查了下关于紫藤的诗词,白居易有句诗道“紫藤花下怯黄昏”,想想看,一树藤花的紫,慢慢沉入暮照中,那种迷离感,消逝感,是很让人心中发慌的。白居易就不喜欢紫藤花,特别作长诗一首洋洒批判之: “藤花紫蒙茸,藤叶青扶疏。谁谓好颜色,而为害有余。下如蛇屈盘,上若绳萦纡。 可怜中间树,束缚成枯株。柔蔓不自胜,袅袅挂空虚。岂知缠树木,千夫力不如。先柔后为害,有似谀佞徒。附著君权势,君迷不肯诛。又如妖妇人,绸缪蛊其夫。奇邪坏人室,夫惑不能除。寄言邦与家,所慎在其初。” 说紫藤又像奸佞小人,又像不贤之妇,这也说得太缺德了!白居易晚年又烧丹,又搞房中术,就为了求长生,求青春永驻,我倒愿意猜想,他讨厌紫藤,是出于一种下意识——紫藤花梦一样的颜色与形态,看久了的话,会发现,无常感太强了。 比较与紫藤花相配的是秦少游。少游词作凄丽,幻灭意识浓厚,词境非仙非鬼,总之往往殊非人间境。而临终时,卧于紫藤花下,写词一首:“春路雨添花,花动一山春色。行到小溪深处,有黄鹂千百。 飞云当面化龙蛇,夭矫转空碧。醉卧古藤阴下,了不知南北。”写毕索水而饮,一笑便逝。 这里的紫藤花,于丽日之下一片清明,有人间气,也有仙游感,打通了无常与有常间的通道。可以知道,世间得失到了尽头,无常也就是有常。关于这一点,我相信,人到晚年,历尽离合后的秦少游是明白了的。少游死葬无锡,墓上生紫藤一本,围数尺,缠绕古松而上,有如偃盖。 -
长短句
曾作繁径卧低桓,瑶花台,遊人轉。残敗有時,秋娘總妝淡,泪淌歲月湍。 今宵重歸總角妍,偷酒釀,暗香遠。推竹代箫,醉悦两无言,拢青君来绾。 -
五绝
鸿雁裂青庐,北斗醒昏屋。 最是天涯远,南柯一朝芜。 -
一滴何曾到九泉。
清明 【宋】高翥 南北山头多墓田,清明祭扫各纷然。 纸灰飞作白蝴蝶,泪血染成红杜鹃。 日落狐狸眠冢上,夜归儿女笑灯前。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 -
你瞧,《切韵》.《唐韵》.《广韵》.《平水韵》.《中原音韵》.《现代诗韵》...欣赏首诗、写首格律诗要这么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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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名虽一,其状万端。隐,但还是士,这就是微妙所在了。
以下是厚雨说的话: 哎呀呀,你们撒欢了填也行,不过那就都算自度曲好了。 要用人家的牌子,就该讲平仄。并非刻板,其中有一定灵活度的。 自度的话,也是练好了基本功后,才像样嘛。 要做就做好,否则就随意古风歌词好了。 平仄真不难。诗律的话,真下工夫,一两月怎么也熟了。 自己不妨先用新韵写,但方言里有入声的,还是直接平水吧。平水必须弄的,否则你读唐诗读不出音韵之美来,体会不好的话,自己弄就难了。 网上那些模拟的中古音朗读,可以不理。那些音听起来太怪,读得又很不好。 其实将平仄按平水词林还原,把普通话自然音变一下,读起来又有感觉又能听懂,也就可以了。以后的以后再说。 反正据说诗词的语音唐宋以后本来就是整理出的一套规则,不是具体方言。 光是堆一堆语汇,散发古风气息迷人,只能唬人,一细究就千疮百孔处处断裂了。 嗯,我毒舌了(。﹏。) 很多古人还不是一样? 哦,好歹他们还通顺,虽然有些人废话连篇有些人套话连篇…… -
我作品能够在市场上流行,实际上近于买椟还珠,你们能欣赏我故事的清新,照例那作品背后蕴藏的热情却忽略了;你们能欣赏我文字的朴实,照例那作品背后隐伏的悲痛也忽略了。——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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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读诗写诗,非为它的灵巧,为我们是人类;而人类充满了热情。Speech after long silence; it is right, All other lovers being estranged or dead. -Yea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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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这,我就下楼去小区看桃花!
巳时,太阳已经挂得老高了,上外文课的教学楼与大门口之间是条长长的林荫道。这回,我才踏入树影里,耳边就响起了扑簌扑簌的声音。环顾四周,也只有夹道排开的绿树和我一同站着。树不高,又笔挺的很。叶片密小,我细细瞧了一番才弄清,原来真是她们随风摇晃,出着声。 怪我知浅识薄,叫不上那树名字,便与她春天初生的叶片打了次照面,显得鲁莽极了。她们倒也不怪我,风打叶声断断续续的,像是一棵树一个精灵,在我周围跳着碎步舞,而我就是那点燃的柴禾垛。我又惊又喜,仰头东看也是她,西看还是她,心里美滋滋,笑得畅怀。 写完这,我就下楼去小区看桃花! 不能嗅的夹竹桃也开了。 爸爸眉间有竖皱纹,妈妈额上是横纹。 妈妈经常瞪大眼,爸爸总皱着眉。 人生际遇一览无遗。 客观之诗人,不可不阅世。阅世越深,则材料愈丰富,愈变化,《水浒传》《红楼梦》之作者是也。主观之诗人,不必多阅世。阅世越浅,则性情愈真,李后主是也。 王国维《人间词话》 文章岂有繁简耶?昔人之论,谓如风行水上,自然成文,若不出于自然,而有意于繁简,则失之矣。 顾炎武《日知录》 这两本和《灵山》,慢慢看了。 -
刚写完数学作业。我好想唱:we are the nerds~we are the children~ we are the one who make a better day so lets start playing~要做也做养生NERD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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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除了写诗就在读书,所以只能发照。
[img src="http://catf.me/photos/125cc00a1f5aff6ef8369567fdc964c5.jpg" width="640" height="480"] [img src="http://catf.me/photos/f02d40fb51f1124570e9eb8f1ccc2bc5.jpg" width="524" height="702"] [img src="http://catf.me/photos/d62ae0239b5bddb2adb51a9f21f825b8.jpg" width="457" height="723"] [img src="http://catf.me/photos/4189b56eb8fa305a469cd526924faab0.jpg" width="640" height="455"] 上生物课! 好了再见! -
[link url="http://book.douban.com/review/4516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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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哥又有口福了阿!"桃栗三年柿八年,达摩九年我一生"偶有[明日午食试吃小样]被端来时,我就想念这诗。这回东坡肉都热腾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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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诗 取标题最讨厌
古來詩文常斷魂,良辰佳日枯犹金。 湘女悲浣凤霞帔,今已裁作洒手絹。 花童雀啼迎阶逢,芳菲盈篮泪先横。 白趾红唇昨日艳,垂柳千里不留军。 娇未成兮壮士眠,战马挽鸣夕阳碎。 临渊着景皆怀情,绝知一水埋万冤。 [img src="http://catf.me/photos/935040181bbf761cfaa4737a78225584.jpg" width="400" height="542"] -
言未及之而言,谓之为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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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imagination is not a state: it is the human existence itself. William Bl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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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槐树花,因它又白又细小,还因我好想用它包饺子。据说这样的吃法可口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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