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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lag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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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初三你成绩不好蒋培芳还是这么喜欢你啦!

今天我像发现了宝藏一样,找到了一叠手稿……
所谓应试作文,不是应该议论吗!你这明明是随笔阿!你这个田园宁静派!
我真的快落泪了
竞猜是谁写的吧!




秋千
秋千很简单,拿根绳,在树上系牢,再拿块瓦片垫在屁股下边便可以了。对于这种简单的游戏,我和表哥总玩得不亦乐乎。秋千虽简单,但坐着舒服。晴天时,阳光透过树叶斑斑驳驳地射下来,风一吹,叶一动,光影随着改变,看得人目不暇接。有时秋千晃得猛一些,树叶便哗哗地落下来。惊动了树上的鸟儿,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芦苇笛子(蒋培芳说“很喜欢这段,但不要用小标题!”)
奶奶家旁边长了一些芦苇,但长得不怎么密,不怎么好看。没有一片黄色的叶,没有漫天飞舞的花。但,不要紧,孩子只要玩就够了。不需要太多美的感受,就算身临仙境,也只会找好玩的东西。芦苇开花时,花杆极为有用。拿把刀,把杆子磨光了,中空再弄几个洞,就能吹出声来。至于吹出怎样的音色,便要看技术了。表哥总是一副内行的样子,吹出的笛声似流水,缭绕在这篇芦苇丛中。




幸福的滋味
对石榴的美好印象只存于幼时的记忆,甜如蜂蜜却不腻,让人回味,想着就会不自觉地用舌头舔舔嘴唇,仿佛停留在舌尖上的幸福滋味。
每年最盼望的就是暑假,因为可以去最可亲的外婆那儿。外婆开了个店,有许多我见过却从未吃过的零食,还有那些精美的一直想拥有的文具。每次离开外婆家总是一步三回头的。总觉得夏日过得太快,开学来得太快,而暑假前的日子漫长得叫人难以入眠。
一个闷热的午后,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外婆突然把我叫起来,我是吃石榴。我心里纳闷,石榴?母亲递给我一个从未见过的东西。我拿过那石榴,有淡香入鼻,张口便咬了下去,结果咬下的并非我所想象的香甜的果实,只留下满口苦涩味。母亲笑着说,你以为这是苹果吗,果实在里面呢。她拿过石榴,小心翼翼地剥开皮,露出果实再给我。我看着那一粒粒的被裹在里面的莹洁如水晶的果实,用舌头一触,一种怡人的甜味顿时蔓延了全身,说不出的美妙。我用舌头把那个石榴舔完了。(哇,真是贼细腻阿……)
第二年暑假,再拜访外婆那儿时,我开口便问:外婆,还有石榴么?外婆笑着回道:现在哪儿还有石榴。我说,那明年呢?“明年也没了。”外婆告诉我,那棵石榴树种在菜园里,因为正挡了阳光,就砍了。我缠着外婆要去看树桩,她指着菜地里一个蔸,我看着那光秃秃的模样,心里好失望。(传神,我也好失望)
又是一年,我问外婆,那蔸还在么?她说,去看就知道了。我到了菜地里,顿时欣喜若狂,那短短的蔸上发了许多新枝,青葱得发亮。那年暑假,我便天天守在那蔸的边上,坐在小板凳上看书玩游戏,看着一旁的外婆忙着打理菜地。每见有一小片叶子冒了出来,心中便无比幸福。(“青葱得发亮”,天哪,你就是田园派)
没过几年,外婆的身体日益欠佳,便没有精力再忙活菜地里那些活了。两年前也许是最后一次回外婆那儿,同样是暑假,可这次我是回去扫墓的了。
放眼,一排排墓碑在山间排布得错落有致,像童话中的小房子一般。山头新添了一个坟,外婆的坟,外婆的遗照下面放着两颗石榴。
(落泪了。其实到这里结束更好,但你比较阳光)
离去时,我又去了那个菜园,蔸上的枝条大都已经枯败坠地,只余下几根粗大的残枝傲然挺立,光秃秃地,有些孤独。即使有生机,却也将走向生命的暮秋。有什么能逃得开生命的轮回呢?
……
没有了,石榴树;没有了,我的外婆,永远地。在我心中却流淌着幸福的滋味,那是童年的回忆,石榴的味道……


(看着这田园牧歌,真不知道是多感动了)




弄堂在心坎里
山阴路的一条弄堂,承载着两个人的过去。我,和我的父亲,都在这儿,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爸爸从小就在这石头砌成的房子内长大,阴湿的环境造就了他的童年。我初次到这陌生的地方,便没什么好感。
头一天来这,拿着父亲给我写着地址的纸条,好不容易摸到这不显眼的弄堂。那是九月开学第一天,放学那会儿天仍是热得让人烦躁不堪。走进弄堂,两旁树影确实令人凉爽许多。开门迎接我的是位阿婆,招呼着我进屋。简陋的设备,低矮的天花板,刚开始总使我不适。傍晚过后,没事出来走走,弄堂里一副热闹的景象。大爷们身穿着背心,手执芭蕉扇,坐在木藤条编的椅子上摇晃。大妈们总站着说话不嫌累,语速极快地聊着那些没什么意义的小事,为一点鸡毛蒜皮,却总是你一句我一语地争论不休。我不习惯加入到他们中间,便一个人回到屋里。
在那儿度过了一周,我仍难以想象我爸当年如何在石板路上玩弹弹子,而且玩得不亦乐乎。老爸却说我这一代已经失去了那些珍贵的东西。我当时一下没听明白。
一段时间后,我不再是躲在房间里一个人吃饭,阿婆总是说我爸是当时弄堂里最调皮的孩子,功课不算好,玩什么倒是样样拿手。还说小时候整个弄堂只有一家人有电视,有什么好看的,我爸总带着其他伙伴偷偷蹲在窗边,望着屋内的屏幕。讲到有趣的地方,我也不禁笑了出来。饭后,我走出弄堂,仿佛老爸儿时调皮的景象又出现在弄堂里。我俯下身子,与那些不怕脏的孩子,打成一片……
好多年过去了,我很少再回来久违了的山阴路。我好似明白了父亲那时的话,弄堂里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好像随着有着独特上海味的老弄堂在时光的流淌中消逝了。
但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吗?这份记忆,两个人的童年,他们已经凝固,与时间相垂直并达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