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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lag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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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re stars.

犯罪心理学最好玩了。
(关键是我思路、直觉比他们准、快=3)you're stars.SKINS英版5还没看。
说起Grace人们都说有望接cassie,所以我还没去看。

"一幅画为什么可以卖这么多钱。
因为画里凝结了画家的专致,寂寞,和绘画时候的强烈情感。
这些意象变成具象,然后观赏者在某一刻,突然产生共鸣。"






很久以前写的了:


总有肤浅的人类。他们会嘲笑他人的生活与命运,却总在嘲笑他人内在时用了阴阳怪调自我保护的方式,他们深怕一个不小心被看出了自己懒得面对的心灵。在我善良的时候,那尚且能被称作是心。
低级的人如何知道低级在哪里?只有高级的人知道更高级的人在哪里。







《变得更坏了,那些“味同嚼蜡的高考范文” 》
——第一回见汪所记(我那时候的这些问题,现在都可回答自己了。)
(那时的最后一节课,我刷拉拉写了一张纸的真心话要给他,临走仍拘于羞怯。他出门后不久,我终于按耐不住激动地追出去。追下楼,可已不见了人影。后来才想起,他大概只是回了办公室。再见面,我又成长,不愿再重写初次的激情,那张纸也丢了。)

柏杨曾说:“我太太在教书的时候,偶尔谈到题外做人的话,学生马上就抗议:‘我们不要学做人,我们要学应付考试。’”


现在世道变了,变得厉害,而且是从心里,从本质上变了的。
现在,他们的心会这么说:“我们不要考试,我们要应付‘做人’”
我只能说,变得更坏了。
--- 转自XXX博客

尚且不谈那些形式主义与冷漠的人,我的心在这几年的知识吸取中也变得越来越痛。
此绝非小痛,而乃对于社会及人性之感怀。这里,我先不谈社会,它的一切能反映在我以下要说的之内。
而以下的,实际是一偏记叙文罢,我猜想。

今日遇见汪某,方才入座,他的谈吐就从右前方传来,第一感觉:不同凡响。
了了几句,已经在我的心脏间注入了与未来息息相关的力量,在于那一条路。这必是终生难忘的良师,却不可能成为益友。
他起讲文人墨客与粗人间的“话”,然后转而谈及了“创造”。
这是多么具有生命活力的一个字眼,或许是我毕生要追求的词语。
汪某说毕加索一生都在否定自己,然后再树立,不断的尝试中,他的画震惊了世界。电影界的张艺谋,汪某生动地表演了老张骂着脏话在穷困潦倒境遇下仍旧追求独特视角,遵循自己艺术细胞的运动,拍摄了《活着》。
此时汪某说,文成法,古来未有定格。
[原话并非如此,我选择了我造句的格式,旁边的男生轻声问我本子上这句是什么字。那时我觉得他悲哀,什么话都要记下,他如果明白了,顺手就能写,何必照我的。]


汪某随后开始切入正题。他说,“你们的老师教你们写随笔吗?一定写,从初中开始就写。写随笔是好事吗?是。但可悲的是你们的老师从读书起就教你写假话,捏造真情实感!”
他模拟了老师每周打优、优减、良加、良等成绩的场景,还附加说明了老师的习惯评语套路。
此刻我暗叹,何尝不是如此!从前我不怕作文课,大约是因为我知道我会“写”作文——编出老师所需,又不太愧对自己的良心。如今大家都开始学会应付考试,更甚者开始在语文中学习“做人”。那我就不会了,我是只得摊开双手边耸肩,彻底地败给了他们。我不会应试了。于是,我开始追问自己,这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记忆回答我:是中考。整张试卷的最后,我流着泪写下的启福民众的脸庞——“不妙”;蜡烛围成的空间之上冉冉升起的孔明灯——“不扣题”;珍贵又虔诚的默哀的商业区——“色彩单一”!
原本,我并非将他人看得不像人。我以为,人外有人天外天,我的作文只是没能写到高深处而已,但我尽力了。然而,当两个月后在桌前翻阅完中考高分作文锦集,求知的欲望被沉重浇灭。那着实,是悲从中来。
于是我再也不能趋同附会——在平日里顺从,在暗地里愤慨。那是虚浮而无根基的怒火,倘若我学会了写高分作文,我的心已失去了文学最初的纯洁、严谨与尊重。但你们,为何如此乖巧?是的,看着我的不及格,我仍是会想不通,我仍是会有声声质问,但回答我的人,业已越发少有。


汪某讲到读书,他说这是他教高三一年唯一的真心话,要多读书。问了四本名著,《基督山伯爵》《飘》读的人还有那么些,到那么几个。然后是《安娜·卡列尼娜》,我继续举手。忽然发现他看着我,问,“哟,那《战争与和平》?”就在包里。“那你读的还挺多的么”他笑了,我脸红了。大约因为,还有更多没读的吧……我自己知道。“挺多”是他针对90后来说,不禁有点嘲讽。
“高三暑假赶紧把红楼梦看了,谈情说爱的,正巧你们也到了这个年纪!”众人笑。“笑什么!大一进去全是……唷…………那社会已经不用了。”
“随笔写的好的高考一定不好。随笔是什么?是文学艺术所需要。高考语文是什么?接下来我会告诉你们!”


汪某谈模式、选材立意、扣题之类的我就不多记叙了,思维的火花擦得频繁。
朱自清散文、他出版的杂文都只能不及格之类。你要写的题意都是出题人事先想好的,他讲起这些就一肚子火。
啊,老师!!!!你可知我一肚子火很久了,也发了不少次了。我们所“火”是一样的,只因权威的压迫与她们的浅薄,畏惧真理,我一直在努力说服她们,起码说服她们的课堂,不要再教机器了。如果学生已变成机器,那干脆不要再教!哦,让我骂一句,我操!

(中国高考的最重要点是——回答扣题、揣摩意图。喔,门门通用,着实如此。之后数学老师也讲到了,数学的本质,中国的教育模式下学生都麻木不仁地无法体会到。)

(阿凡达是反人类反科学的电影——如果记忆可以移植。科学打不过原始。搞得我有兴趣看了?)

汪某同情我们的这一届,他说只能看到考题在心里骂,他妈的真是王八蛋!他说90后他已挺少接触了,以前教的女学生作文中梁实秋味道太足,扯开讲了几个作家的几件事。而针对我们的阅历和接触面,他说,“人文的发展之后已是不可能了,电影中张艺谋否定自己颠覆艺术已是最高,后面不可能再有了!你说这样的学语文,中国怎么可能还出什么诺贝尔文学奖?不可能了!创新等于作文不及格,你愿意吗?”
然而作为一个文人,汪某毕竟是慈悲的。一堂课最后,他又轻声地说了一句:“记着这些话,将来去颠覆,将来颠覆。”
我晓得,这也是我始终提醒自己的话。我必须等吗?厚积薄发我是当作座右铭之一的,然而学会了怎么“做人”之后,人真还能唤醒自己,找回“我”吗?而现在的我,每当看着语文两字下的一张张师长学生的脸庞,为何仍是这样的痛苦呢?!先背着古汉语的字词解释,然后这算基础吗?先学习文章的布局方法,以后才能创作吗?文何来定格!这真的是我高中三年最痛苦的事了,究竟如何面对“我必须那样子做语文”的现实?谁来给予救赎呵?有朝一日改了政策就能解决文化的空心吗?等等..等等的问题,都是我需要写信问问汪某人的,他自称如此。也需拜托他寻找耿双鸣,同时,他们俩都竖着写板书。

这所有太重要了,我不能再说下去。
是否该呼喊一声,请别在高考中唤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