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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 so strong that no one can disturb your peace of mind, be too noble for anger, too strong for fear, and too happy to permit the presence of trou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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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泥马,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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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2两周年祭
晨起,又是一个阴霾的天。被潮湿的雾气笼罩的山和树,像是罩在一个玻璃罩子里的风景画,因久未擦拭而显得极其肮脏油 腻。这样的天气在今年的广东已经持续了几个月,并不新鲜。可是今天,突然想起今天,是5.12。一转眼,两年就过去了,两年中有什么东西留下来,又有什么 是终于改变了的? 那些死去的孩子,已经化作一脉青山默默。去年我在博客中写道:五月的青草疯长,在你的头上,鲜花开遍,/你睡在这里,静静地,再也发不出一点声息!在他们 腐烂的肉体之上,青草汲取了更丰盛的营养,花儿也开得更妖艳残酷吧。可是,花儿草儿,阳光和空气,这一切对他们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我不相信存在一个天 堂,也怀疑灵魂的有无,然而,却又没有勇气直面死去之后的纯粹虚无,只好怀着微渺的希望。每一天午夜十二点,当艾未未在推特上推着他们的名字——那些陌生 的名字,有些很普通,比如王丽,我想每个人都会有不止一个叫王丽的同学吧;有的很有深意,比如季托,说出的是几代人的期望吧。我想像,有多少父母,当孩子 在腹中的时候便开始抚摸、倾听那柔弱而坚定的胎音,为他想着名字;又有多少爷爷,戴上老花镜,翻开布满尘埃的老字典,一页一页的翻找;还有一些人,在阳光 灿烂的午后,找来了测字先生,一笔一画计算着……我在想像,每一个名字都是一张天真的脸,每一个名字都是有颜色有声音的,并不会随着他们的死亡而消逝。 然而,当我把他们的名字贴到墙内,几天之内,被新浪删除了七个帐号。我才知道,有些悲哀是要被禁止的,有些声音是注定要被沉默的。在那些数字之后加一个数 字,不过仍然是冰冷的数字,可是,在那些数字上面写一个名字,那便是错。我不知道,念他们的名字是否就意味着招魂。午夜时分,那些灵魂可会在奈何桥畔徘徊 哭泣,不然为何,“他们”如此恐惧和紧张? 若真有灵魂,孩子们的身边该又添了很多新的朋友吧?那些在疼痛的折磨中死去的结石宝宝,那些因为疫苗而死去的孩子, 玉树彻查过的校舍中死去的孩子,那些被成人的刀斧所伤的孩子……我在想,是不是真的有一个狰狞的老妖,几千年来就是靠着吸孩子的血保持着那变态的青春,并 且在暗夜里发出猖狂的笑声。普遍的暴戾之气弥漫着这片大地,然而,报复的刀斧砍向的不是老妖,而是作为弱者的孩子。 孩子发不出声音,成人呢?青川的一个母亲,在给孩子烧纸的时候说:“孩子,下辈子投胎走远一点,再也不要到中国来。”周云蓬在《中国孩子》中唱道:“不要 做中国人的孩子,饿极了他们会把你吃掉,还不如旷野中的老山羊,为保护小羊而目露凶光。不要做中国人的孩子,爸爸妈妈都是些怯懦的人,为证明他们的铁石心 肠,死到临头让领导先走。”作为中国的父母,情何以堪? 两年了。黄琦和谭作人进了监狱,赵连海被关押好几个月了。新的死亡仍在发生,新的生命正在生出来。在腐尸之上,寄生者吮吸着血液和肉汁,露出鲜红的牙齿, 洋洋地笑着。就这样,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无声地延续着。 艾未未说:在同一时刻发出同一种声音,这个世界就变了。220分钟的《念》,我还没有足够强韧的神经和心灵将它听完,那些来自不同地域不同家庭不同的人的 声音,念着的那些陌生的名字,撞击着我,让我不能自已。它如此微弱,又如此强大。这个世界会因此而改变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此刻,它改变了我。 《念》:[link url="http://zi.mu/tools/coop/fanfou.de/?http://docs.google.com/Doc?docid=0AYqvsKb092NHZGdzcTNueGhfNzQxaG1tMjJqZmY"] [link url="http://zi.mu/tools/coop/fanfou.de/?http://zi.mu/"] [link url="http://zi.mu/tools/coop/fanfou.de/?http://zi.mu/"] 纪念512遇难学生《念》在线听: [link url="http://zi.mu/tools/coop/fanfou.de/?http://dotsub.com/view/483cee8c-f6ef-4b55-a92d-8a3a4e657cd9"] -
5.12两周年祭
晨起,又是一个阴霾的天。被潮湿的雾气笼罩的山和树,像是罩在一个玻璃罩子里的风景画,因久未擦拭而显得极其肮脏油 腻。这样的天气在今年的广东已经持续了几个月,并不新鲜。可是今天,突然想起今天,是5.12。一转眼,两年就过去了,两年中有什么东西留下来,又有什么 是终于改变了的? 那些死去的孩子,已经化作一脉青山默默。去年我在博客中写道:五月的青草疯长,在你的头上,鲜花开遍,/你睡在这里,静静地,再也发不出一点声息!在他们 腐烂的肉体之上,青草汲取了更丰盛的营养,花儿也开得更妖艳残酷吧。可是,花儿草儿,阳光和空气,这一切对他们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我不相信存在一个天 堂,也怀疑灵魂的有无,然而,却又没有勇气直面死去之后的纯粹虚无,只好怀着微渺的希望。每一天午夜十二点,当艾未未在推特上推着他们的名字——那些陌生 的名字,有些很普通,比如王丽,我想每个人都会有不止一个叫王丽的同学吧;有的很有深意,比如季托,说出的是几代人的期望吧。我想像,有多少父母,当孩子 在腹中的时候便开始抚摸、倾听那柔弱而坚定的胎音,为他想着名字;又有多少爷爷,戴上老花镜,翻开布满尘埃的老字典,一页一页的翻找;还有一些人,在阳光 灿烂的午后,找来了测字先生,一笔一画计算着……我在想像,每一个名字都是一张天真的脸,每一个名字都是有颜色有声音的,并不会随着他们的死亡而消逝。 然而,当我把他们的名字贴到墙内,几天之内,被新浪删除了七个帐号。我才知道,有些悲哀是要被禁止的,有些声音是注定要被沉默的。在那些数字之后加一个数 字,不过仍然是冰冷的数字,可是,在那些数字上面写一个名字,那便是错。我不知道,念他们的名字是否就意味着招魂。午夜时分,那些灵魂可会在奈何桥畔徘徊 哭泣,不然为何,“他们”如此恐惧和紧张? 若真有灵魂,孩子们的身边该又添了很多新的朋友吧?那些在疼痛的折磨中死去的结石宝宝,那些因为疫苗而死去的孩子, 玉树彻查过的校舍中死去的孩子,那些被成人的刀斧所伤的孩子……我在想,是不是真的有一个狰狞的老妖,几千年来就是靠着吸孩子的血保持着那变态的青春,并 且在暗夜里发出猖狂的笑声。普遍的暴戾之气弥漫着这片大地,然而,报复的刀斧砍向的不是老妖,而是作为弱者的孩子。 孩子发不出声音,成人呢?青川的一个母亲,在给孩子烧纸的时候说:“孩子,下辈子投胎走远一点,再也不要到中国来。”周云蓬在《中国孩子》中唱道:“不要 做中国人的孩子,饿极了他们会把你吃掉,还不如旷野中的老山羊,为保护小羊而目露凶光。不要做中国人的孩子,爸爸妈妈都是些怯懦的人,为证明他们的铁石心 肠,死到临头让领导先走。”作为中国的父母,情何以堪? 两年了。黄琦和谭作人进了监狱,赵连海被关押好几个月了。新的死亡仍在发生,新的生命正在生出来。在腐尸之上,寄生者吮吸着血液和肉汁,露出鲜红的牙齿, 洋洋地笑着。就这样,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无声地延续着。 艾未未说:在同一时刻发出同一种声音,这个世界就变了。220分钟的《念》,我还没有足够强韧的神经和心灵将它听完,那些来自不同地域不同家庭不同的人的 声音,念着的那些陌生的名字,撞击着我,让我不能自已。它如此微弱,又如此强大。这个世界会因此而改变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此刻,它改变了我。 《念》:[link url="http://zi.mu/tools/coop/fanfou.de/?http://docs.google.com/Doc?docid=0AYqvsKb092NHZGdzcTNueGhfNzQxaG1tMjJqZmY"] [link url="http://zi.mu/tools/coop/fanfou.de/?http://zi.mu/"] [link url="http://zi.mu/tools/coop/fanfou.de/?http://zi.mu/"] 纪念512遇难学生《念》在线听: [link url="http://zi.mu/tools/coop/fanfou.de/?http://dotsub.com/view/483cee8c-f6ef-4b55-a92d-8a3a4e657cd9"] -
推友献给四川地震死难学生的大型声音作品《念》,表达对无辜生命逝去的追念和对掩盖豆腐渣真相的愤怒。尊重生命,拒绝遗忘。 [link url="http://blog.ourfree.info/2010/05/51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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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考建筑防雷,可是我什么也不会,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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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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