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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Be so strong that no one can disturb your peace of mind, be too noble for anger, too strong for fear, and too happy to permit the presence of trouble.
  2. 草泥马,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3. 5.12两周年祭

    晨起,又是一个阴霾的天。被潮湿的雾气笼罩的山和树,像是罩在一个玻璃罩子里的风景画,因久未擦拭而显得极其肮脏油 腻。这样的天气在今年的广东已经持续了几个月,并不新鲜。可是今天,突然想起今天,是5.12。一转眼,两年就过去了,两年中有什么东西留下来,又有什么 是终于改变了的? 那些死去的孩子,已经化作一脉青山默默。去年我在博客中写道:五月的青草疯长,在你的头上,鲜花开遍,/你睡在这里,静静地,再也发不出一点声息!在他们 腐烂的肉体之上,青草汲取了更丰盛的营养,花儿也开得更妖艳残酷吧。可是,花儿草儿,阳光和空气,这一切对他们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我不相信存在一个天 堂,也怀疑灵魂的有无,然而,却又没有勇气直面死去之后的纯粹虚无,只好怀着微渺的希望。每一天午夜十二点,当艾未未在推特上推着他们的名字——那些陌生 的名字,有些很普通,比如王丽,我想每个人都会有不止一个叫王丽的同学吧;有的很有深意,比如季托,说出的是几代人的期望吧。我想像,有多少父母,当孩子 在腹中的时候便开始抚摸、倾听那柔弱而坚定的胎音,为他想着名字;又有多少爷爷,戴上老花镜,翻开布满尘埃的老字典,一页一页的翻找;还有一些人,在阳光 灿烂的午后,找来了测字先生,一笔一画计算着……我在想像,每一个名字都是一张天真的脸,每一个名字都是有颜色有声音的,并不会随着他们的死亡而消逝。 然而,当我把他们的名字贴到墙内,几天之内,被新浪删除了七个帐号。我才知道,有些悲哀是要被禁止的,有些声音是注定要被沉默的。在那些数字之后加一个数 字,不过仍然是冰冷的数字,可是,在那些数字上面写一个名字,那便是错。我不知道,念他们的名字是否就意味着招魂。午夜时分,那些灵魂可会在奈何桥畔徘徊 哭泣,不然为何,“他们”如此恐惧和紧张? 若真有灵魂,孩子们的身边该又添了很多新的朋友吧?那些在疼痛的折磨中死去的结石宝宝,那些因为疫苗而死去的孩子, 玉树彻查过的校舍中死去的孩子,那些被成人的刀斧所伤的孩子……我在想,是不是真的有一个狰狞的老妖,几千年来就是靠着吸孩子的血保持着那变态的青春,并 且在暗夜里发出猖狂的笑声。普遍的暴戾之气弥漫着这片大地,然而,报复的刀斧砍向的不是老妖,而是作为弱者的孩子。 孩子发不出声音,成人呢?青川的一个母亲,在给孩子烧纸的时候说:“孩子,下辈子投胎走远一点,再也不要到中国来。”周云蓬在《中国孩子》中唱道:“不要 做中国人的孩子,饿极了他们会把你吃掉,还不如旷野中的老山羊,为保护小羊而目露凶光。不要做中国人的孩子,爸爸妈妈都是些怯懦的人,为证明他们的铁石心 肠,死到临头让领导先走。”作为中国的父母,情何以堪? 两年了。黄琦和谭作人进了监狱,赵连海被关押好几个月了。新的死亡仍在发生,新的生命正在生出来。在腐尸之上,寄生者吮吸着血液和肉汁,露出鲜红的牙齿, 洋洋地笑着。就这样,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无声地延续着。 艾未未说:在同一时刻发出同一种声音,这个世界就变了。220分钟的《念》,我还没有足够强韧的神经和心灵将它听完,那些来自不同地域不同家庭不同的人的 声音,念着的那些陌生的名字,撞击着我,让我不能自已。它如此微弱,又如此强大。这个世界会因此而改变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此刻,它改变了我。 《念》:[link url="http://zi.mu/tools/coop/fanfou.de/?http://docs.google.com/Doc?docid=0AYqvsKb092NHZGdzcTNueGhfNzQxaG1tMjJqZmY"] [link url="http://zi.mu/tools/coop/fanfou.de/?http://zi.mu/"] [link url="http://zi.mu/tools/coop/fanfou.de/?http://zi.mu/"] 纪念512遇难学生《念》在线听: [link url="http://zi.mu/tools/coop/fanfou.de/?http://dotsub.com/view/483cee8c-f6ef-4b55-a92d-8a3a4e657cd9"]
  4. 5.12两周年祭

    晨起,又是一个阴霾的天。被潮湿的雾气笼罩的山和树,像是罩在一个玻璃罩子里的风景画,因久未擦拭而显得极其肮脏油 腻。这样的天气在今年的广东已经持续了几个月,并不新鲜。可是今天,突然想起今天,是5.12。一转眼,两年就过去了,两年中有什么东西留下来,又有什么 是终于改变了的? 那些死去的孩子,已经化作一脉青山默默。去年我在博客中写道:五月的青草疯长,在你的头上,鲜花开遍,/你睡在这里,静静地,再也发不出一点声息!在他们 腐烂的肉体之上,青草汲取了更丰盛的营养,花儿也开得更妖艳残酷吧。可是,花儿草儿,阳光和空气,这一切对他们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我不相信存在一个天 堂,也怀疑灵魂的有无,然而,却又没有勇气直面死去之后的纯粹虚无,只好怀着微渺的希望。每一天午夜十二点,当艾未未在推特上推着他们的名字——那些陌生 的名字,有些很普通,比如王丽,我想每个人都会有不止一个叫王丽的同学吧;有的很有深意,比如季托,说出的是几代人的期望吧。我想像,有多少父母,当孩子 在腹中的时候便开始抚摸、倾听那柔弱而坚定的胎音,为他想着名字;又有多少爷爷,戴上老花镜,翻开布满尘埃的老字典,一页一页的翻找;还有一些人,在阳光 灿烂的午后,找来了测字先生,一笔一画计算着……我在想像,每一个名字都是一张天真的脸,每一个名字都是有颜色有声音的,并不会随着他们的死亡而消逝。 然而,当我把他们的名字贴到墙内,几天之内,被新浪删除了七个帐号。我才知道,有些悲哀是要被禁止的,有些声音是注定要被沉默的。在那些数字之后加一个数 字,不过仍然是冰冷的数字,可是,在那些数字上面写一个名字,那便是错。我不知道,念他们的名字是否就意味着招魂。午夜时分,那些灵魂可会在奈何桥畔徘徊 哭泣,不然为何,“他们”如此恐惧和紧张? 若真有灵魂,孩子们的身边该又添了很多新的朋友吧?那些在疼痛的折磨中死去的结石宝宝,那些因为疫苗而死去的孩子, 玉树彻查过的校舍中死去的孩子,那些被成人的刀斧所伤的孩子……我在想,是不是真的有一个狰狞的老妖,几千年来就是靠着吸孩子的血保持着那变态的青春,并 且在暗夜里发出猖狂的笑声。普遍的暴戾之气弥漫着这片大地,然而,报复的刀斧砍向的不是老妖,而是作为弱者的孩子。 孩子发不出声音,成人呢?青川的一个母亲,在给孩子烧纸的时候说:“孩子,下辈子投胎走远一点,再也不要到中国来。”周云蓬在《中国孩子》中唱道:“不要 做中国人的孩子,饿极了他们会把你吃掉,还不如旷野中的老山羊,为保护小羊而目露凶光。不要做中国人的孩子,爸爸妈妈都是些怯懦的人,为证明他们的铁石心 肠,死到临头让领导先走。”作为中国的父母,情何以堪? 两年了。黄琦和谭作人进了监狱,赵连海被关押好几个月了。新的死亡仍在发生,新的生命正在生出来。在腐尸之上,寄生者吮吸着血液和肉汁,露出鲜红的牙齿, 洋洋地笑着。就这样,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无声地延续着。 艾未未说:在同一时刻发出同一种声音,这个世界就变了。220分钟的《念》,我还没有足够强韧的神经和心灵将它听完,那些来自不同地域不同家庭不同的人的 声音,念着的那些陌生的名字,撞击着我,让我不能自已。它如此微弱,又如此强大。这个世界会因此而改变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此刻,它改变了我。 《念》:[link url="http://zi.mu/tools/coop/fanfou.de/?http://docs.google.com/Doc?docid=0AYqvsKb092NHZGdzcTNueGhfNzQxaG1tMjJqZmY"] [link url="http://zi.mu/tools/coop/fanfou.de/?http://zi.mu/"] [link url="http://zi.mu/tools/coop/fanfou.de/?http://zi.mu/"] 纪念512遇难学生《念》在线听: [link url="http://zi.mu/tools/coop/fanfou.de/?http://dotsub.com/view/483cee8c-f6ef-4b55-a92d-8a3a4e657cd9"]
  5. 推友献给四川地震死难学生的大型声音作品《念》,表达对无辜生命逝去的追念和对掩盖豆腐渣真相的愤怒。尊重生命,拒绝遗忘。 [link url="http://blog.ourfree.info/2010/05/512.html"]
  6. 星期五考建筑防雷,可是我什么也不会,怎么办呢?
  7. (>^ω^<)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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