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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都是真的。但是谁把谁当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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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若尘埃
2009.11.17 《不得不碰的伤痛》,“生命里总有些痛,我们不能不去碰它。” 看到何炅老师的这篇文章,我的心又颤抖了。那一年前未完成的心愿,一直匿藏在心里,隐隐作痛,现在终于爆发了。顺着文章洗刷着内心的痛楚。一年前的自己带着自以为是同情心,跟着学生会的新,老成员去了宾阳县特殊学校。不敢忘记那个场面,我做他们的母鸡妈妈,带着他们一次次逃离雄鹰的追捕。最后的最后,我们要离去的时候,他们站在铁门里,痴痴的眼神让人心痛。我们在铁门外,也毕竟要离去。如果没有去看他们,或许便没有了这个心结。但毕竟是去了一次,便记住了那句话:“我会回去看你们的。”我不希望,那句话刻成永久,而去却再也没有踏进那扇铁门。 我以为是我极富有爱心的,可是当真挚的情意变成谎言时,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渺小到无力去兑现自己许下的诺言。真的不希望自己仅仅是三分钟热度,我害怕自己轻易许下的诺言给他们带来了希望又变成了绝望,那我将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而今我能做些什么,仅仅是去看看他们,陪他们玩。即使是看着他们用我不懂的语言方式交流,我也满足了,只是想让他们知道,有人在关注这他们,他们不孤单。他们失去太多太多的爱。我只是想给他们一点点的爱,滋润他们的心。 2009.12.13 又一次,踏上了去特殊学校之路,是最后一次了吧。以后的以后,不会,再也不会,去触碰那块伤疤。 看到一个小孩的眼球,是灰白色的,我牵着他的手,带他去水龙头那里,为他洗了一个苹果。实在不敢再看一眼,他那灰白的双眼,我害怕自己不能忍住要落下来的泪。我没办法想象他们离开学校后的生活,学校暂时只是他们温暖的摇篮,但他们终究要离开摇篮,终究要一个人生活,那离开校园,是否又意味着无路可走。没有人可以给我一个承诺,给他们一个保障。我除了为之担忧与心疼之外,显得多么的渺小与无力。 气氛远没有上次的轻松与愉悦,但即使带着沉痛我们也要微笑。这次我整个人都像丢了魂似的,从去到那里的那一刻到走回来到学校,闷闷的,说不出什么滋味儿。吹着抑郁的风,内心满是难言的痛楚。会跳很棒的拉丁舞的漂亮的小女孩菲菲与小琦,她用笔写下:“姐姐你下次来我们再跳舞给你看。”“下次再来”我知道那成了无法实现的谎言。大方得体很可爱的小伍,球拍得很棒,总是一边拍着球一边数着笑着。最后,一曲《隐形的翅膀》响起,看着她们用情的歌唱,我的眼泪闪着盈,一颗一颗往下滴。我知道,你们是我最割舍不下的伤痛。 姐姐只是很想去关爱你们,并不奢望能够被你们记住,因为有太多太多的人值得你们去铭记。你们可爱的无私的老师,那些和你们同龄的一次次来看望你们的各个学校的小朋友们。 总想做些什么。一个人的力量真的太过渺小。 2010.03.20 在《青年文摘》看到一篇关于国家清退代课老师的文章,内心澎湃着无奈与难过。代课老师就是低学历,还不能获得教师资格证,成为真正的老师。全国之中属甘肃省的代课老师最多,仅凭我一点点的地理知识我知道甘肃是一片一片的大山。 因为是山区,因为贫穷,条件艰苦,待遇差,真正获得教师资格的老师们,都不愿意回到山里去,即使有些老师带着希望来,还总是带着失望离开,总有老师来了走,走了又来,让孩子们的未来无处着地。在这样的时候,出现一批批的代课老师,他们大多来自农村,学历都不高,很多只有初中学历,但是他们深知孩子们不能没有老师,他们甘心为了孩子奉献了自己的一生。他们都知道,去城市里打工的生活,或许要比呆在山区里带孩子要好得多,但是去了山区他们就再也走不开,情都全部交给了山区。 国家现在要清退他们,仅仅为了规范老师,让孩子们获得更正规的教育这样一个理由。我不知道为何一个正规教师一定要依据学历而评定。他们拥有初中学历,他们拥有正值的人格,无私的奉献精神,还不足以教好那些小学的孩子们吗?就这样把他们全盘清退,他们的出处在哪里,孩子们的出处在哪里?我知道国家一直在努力地去改善着,但是现在这样一个局面下,正规老师不愿回到山区,代课老师又不能再教育孩子,那谁来填补那一个空白,谁来给孩子们一个未来。在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改变之前,为什么要出此下策。 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我只是真的为那些孩子们担忧。 2010.06.15 看了湖南卫视的《8090》------《支教老师的“幸福”生活》,心里愈加清楚自己的计划要实施的有艰难。 曾经不止一次有那样的念头,要去山区里支教。或许是两年,五年也罢,也或许是一辈子,总之终究还是要回到山里去的。有朋友劝我,别以为自己有多伟大,真的能够忍受那样艰难的困苦吗?我不认为自己有多伟大,我只是希望自己做一些我认为我能够做到的事,我认为我应该去做的事。我知道环境的恶劣,我知道条件的艰苦,但假若人人都因为惧怕那里的艰苦条件而拒绝去到山区,那还有谁为那些孩子们掌灯,引路?为什么要一次次让他们的未来找不到出口。地理环境的恶劣本不该构成导致孩子们没有书读的理由。 我深知无论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我用多么崇高伟大的理由,都是无法说服从村里走出来的爸爸妈妈,同意我再回到山区去支教的。并不是他们没有爱心,不知道山区里缺乏老师。只是知道天下任何的父母都不会同意自己的孩子去过艰苦生活的,他们亦不例外。在他们努力说服我去读师范的同时,我那回到山区里去的念头愈加强烈,却不敢丝毫透露给他们。生怕他们知道我要去的师范的目的是为了回到山区里支教,而改变让我读师范的主意。心里很清楚,若抛弃他们走向山里,回到自己祥和的世界去奉献,他们在现在这个世界要过着怎样一种艰难的日子。自己缺失的责任谁来担当,自己对他们的伤害不仅仅用不孝来形容。 我能做的,真的太少太少。包括以后怎么瞒着父母走向山区也变得如此沉重。 我也曾经很用心的写一些文章,希望更多的人关注那些孩子,但是原谅我的能力渺小得宛若尘埃,消失在世界里,不能远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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