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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拥有狂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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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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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陈与义。因为陈与义名陈与义,字去非,号简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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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有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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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兴夜寐,但不勤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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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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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音和中明
庆音喜好剪糖纸,中明独爱待厨房。 庆音在家时是看不到中明的,因为中明根本不住在那,附近也不是。只有在学校,更准确的说,只有在教室里,才能看到他。不过中明也不在那个教室里,庆音是透过教室的窗子看中明的。中明住在离庆音教学楼一百二十米开外的一栋楼房里,当中隔着一堵不高的墙。庆音不知道那叫什么小区,中明自己也不知道,只记得好像有个“河”字。 中明四十来岁,长得很丑,牙齿扭曲,并且上面还有长期长期抽烟留下来的证据。不喜欢洗头,也不喜欢梳头,毛孔粗大,皮肉松弛。他块头不大,甚至是矮小的。他没事的时候,就会跑去厨房,点根烟,看窗外。 庆音是个胖子,一脸横肉的女孩子,每天第二节课下课必去小卖部买零食。如果哪天她没去,那就是她从家里带来的零食已经够她吃一个上午了。反正她下午还会去一趟,或者几趟。 每次,庆音都会在上课的时候偷偷把巧克力或者奶糖唅在口里,不动声色的,不让别人发现的,让那些慢慢融化于口腔,顺着喉咙,流入肠道。她边享受着糖分所带来的甜腻,边把头微转向右边,看向窗外,看着离自己一百二十米开外,在另一个空间的中明。她每次都会把拨下来的糖纸剪成小小小小的碎片。如果有老师突然叫她起来回答问题,她就不语,反正她一直以来就个闷不吭声的人,没人会在意,那就坐下吧。 庆音没有看上中明,倒不是因为中明长得丑。隔着这么一段距离,她根本看不清楚中明长的怎么样,眼睛大不大,鼻子挺不挺,这些都看不清的,顶多只能看出一个大概的体型。她喜欢的是坐自己这一排最后一个座位的男孩子,因为他有次从讲台上擦完黑板回来,回座位的时候踩到了庆音露在外面的脚,他说了声不好意思,继续走回座位。 中明经常望着庆音的这一栋教学楼,望的出神。他在想些什么呢?有可能什么都没想,对吧。但他想的时候呢,就是在想过往的青葱了。有时他看着在操场做操的那些学生们,还有下课散落的人群,看着他们懒懒散散,嘻嘻哈哈,心里就不由的狂来一阵唏嘘。这种时候,中明抽烟都会抽的特别凶。中明是有老婆的,也有过小孩的,是个女孩。但是这个小孩在四岁的时候被车撞死了,听说,做子女的早逝,父母必定会长寿。中明对这样种说法是嗤之以鼻,却也觉得有些冥冥之中。 那么中明望向那些学生时的悲伤,是对女儿的还念,还是回首年轻时候的自己,是复杂加错的情感,还是单纯明了的孤独。那么庆音呢,为什么总是远远的望着中明。庆音觉得,这是一种互通的能力,虽然中明不知道她的存在,但是这种同类的气味却可以散发的很远很远。 还是这么过着,日子一天又一天。庆音喜好剪糖纸,中明独爱待厨房。 -
我就只好去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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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蛇蝎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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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敏感,我希望你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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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不是我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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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这身体在空鸣中跳跃时,你也会闻声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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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她一整片森林的印迹
你总是出现在她的全身摆动与自我旋转里 是她天旋地转的主轴 有时阳光照得见你 于是她就开始贩卖罂粟 去凑近她的纹理吧 以红色的身份 再给自己制造一种气味 让她在空气的外缘都知道是你 找一个皮肤上的切口 记下你那刚刚的样子 而后慢慢缝合 让所有经过的风都嵌入每一个毛细孔 当没有一个人在跳舞的时候 快挟着舞鞋去找她 她是大胆的哑巴 你是断腿的农夫 -
都没看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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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胜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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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把药丸磨成粉
姑娘啊,不要去觉得生不逢时,哪怕真的是那样。 就像是吸了蹩脚的鸦片,咽了处方错误的药水,反正是应了一个不顺。自知是处在郁闷闲愁的状态,伤而不悲。这样的时候没有太多的话,也不会有太多的话,一阵阵的力不从心。诸如此类。想问,有什么法子可以换得一个丰神隽逸。 如此一来,从休息片刻拖沓成伤神的长睡。和自己负气,反正是没个结果的。发现汁水饱满是和慌张是有着联系的,怎样都有一种祸患。 为难一下自己,再高估一下自己,那风光就不那么应景了。 一声声意气风发的安慰,数来数去,那些人又要怎么去定位。已经是一场空了,就拿出一副浑然大气的腔调吧。继续闹哄哄。 哪来的什么好处坏处,不过我自己做主。 -
即使你已经没有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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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知,伤而不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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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花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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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第七代,徐先生很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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