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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弄自己的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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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鲍勃迪伦也没什么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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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所思,橙色为止
照旧不明说。 放大这时的所思,好像有点难过。可是听着轻快的歌也在跟着应和,看来还好的。说不定关掉音乐就不行了。先不试试。 我来说一说,我在想的是一件事情,与人无关。 我这个小小的人儿啊。 那么多的——想要身体拥抱的人儿,想暖的发抖的人儿,想换红豆的人儿,想独食的人儿,想摇摆的人儿,想打毛线的人儿,想唱高音的人儿,想明明了了的翻白眼的人儿。那么多小小的人儿啊。 那么多小小的人儿啊,噢,还有我这个小小的人儿呢。我是这样的,现在的背景不是黑色么,那么等它变成橙色的时候,是否还有所思。估计是不会了。 我到时候看看。 -
很知道见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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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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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在同床异梦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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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我。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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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说。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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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越描越黑多嘴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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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得到我
什么谁在谁的天空之上。我觉得很好。 我默念过几十遍同一个念头,我不说出去。 你还没有听过我唱歌,也还没捋过我短短的发丝。我没有在你面前穿过紫色,还有 青色,很多颜色都没有过。你不知道我写字的姿势,不知道我肚子疼的眼神。 夜里很美丽,把它制造成一出歌剧,太用力会一口喝进,所以拖延是一定的症状。事情很多,会想的也很多,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轮到你上场。可以是这样的,我做着气宇轩昂的事,然后你一晃就介入于此,我分心的时间不会很久,因为还有分心要继续。这样并不牵强。 这些可以说。 我不会巫术,我喜欢对视,我不介意谁处于谁身后,我在放任距离。 你没有缺乏色泽,有我不知道的口吻。 属于犄角。 我的隐晦。 我在这头。 -
仪表堂堂别太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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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喃
我渴望风是你的背。噢不,还是手臂吧。风是你的手臂。然后整个胸膛是一片伊斯坦布尔的海。 在束手无措的日子里。温柔、轻浮、词不达意。 但我又觉得你的质地是木头比较好。愈合,腐朽,涵盖着所有的厚实。 你愿意和我一起做懦弱的孱头吗?然后肆无忌惮的疯言疯语。 等到这个雨季过去后,看看犹疑有没有死去,我们再决定自己的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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