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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的谷歌浏览器打开catfan会有BUG,最关键是点击评论按钮看不了评论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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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家大KU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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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某人给我买了个KUMA酱~~~有哪位喵友要求真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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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用老爸的华为上catfan经常断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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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酒家睡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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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五分钟就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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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一个喵友的小bug就是评论查看那里,有个叫“N新的评论”这样的功能,貌似我在火狐上按了没反应,不知道是不是兼容问题,望喵大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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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发现临下班这段时间居然是刷喵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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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心情总体还是可以,除了一点极其郁闷,就是上班的时候各种晕各种呕吐感,导致整个人极度疲乏,话说这样看起来的确会让人觉得心情超不好,嘛,今天的情绪普普通通,如果说不好的地方就是我的确要向某人请求一次再来一次的机会,然后心情焦急(毕竟昨晚的心态回到了过去幼稚无比的自己然后做出了一些2到我今天回想起来也很难以相信的事情),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妥妥的,顺带说现在下班第一时间是想回家睡觉而不是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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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发现原来真的一个熟人也没有诶╮(╯▽╰)╭,之前搞这号的时候还拖了两个损友来玩,结果刚去关注者那里一看,发现都没了,不愧是喜闻乐见。莫名的有安全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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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固定时刻来喵友吐吐苦水真是有益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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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加关注的人,并不多,甚至是有些关注的人早已经不来这里看了,嘛,自言自语有个好处就是,真实神马的,新浪太多熟人了,搞到会稍微有时候想装装样子或者穿上厚厚的“此人无害”的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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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赶快完成那篇半自传的文章,赶紧从过往的我跳出来,虽说那时的我拥有着最单纯的心灵和最美好的愿望;只是那个不是为了生存而存在的,而只是为了单纯腐烂,嘛,不过总要从好的方面看,起码明白了当时的和思想也稍微回复下幼稚的自己,才能够写出那时最真实的思想,毕竟趁现在我还没完全转变得彻底,这个还是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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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来,我发现喜欢catfan的原因,应该是这里没有一个是我熟悉的人,半个都没有,即使我不是经常上了,但是我现在依旧喜欢在这里发文章,发一些我真实的声音,这个地方的我才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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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莫名心情烦躁哭了,事后想来到底是什么原因,估计和写自传的关系有关,昨晚我经常在想自己以前究竟怎样了,究竟为什么会做出如此的事情;可是越是想越是不明白,越是困惑。不知道是不是成长的关系,我不想知道,可是为了写那篇文章总觉得无论如何都要回忆起那时的思想和想法;回过头发现那时自己的想法后,居然倍加难受,不知如何是好;那时真不想任何人看到自己的样子,但是我觉得某位特别的人应该无所谓的;不过事实证明谁也不该看到才是正确的选择。但是那晚莫名地哭了,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感受到从没有过的绝望感和孤独感,或者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写我小学时期的事情;可是东西我写了,现在总要结束,我觉得就这样吧,我要和以往的自己告别;虽然不知道再在何日我又会用现在的心态来忆起十多年前的事情,也许也有今天的状态;但那时的话,我应该能够正视一些我那时看不到的东西;就想我昨晚即时难过,即时又回到那个幼稚的自己的时候的总总感受,但是我依然看到了那单纯的幼稚和黑暗的岁月中一些我一直没能看到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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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求神庇护的孩子
夏 美以前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一个人窝在沙滩的角落里偷偷地看着沙滩上的每处风景,甚至有时候一直看到晚上八点多才回家。她最通常是下午四点多来的,最迟也不 会超过四点半,这沙滩视野十分广阔,基本上坐在哪一个位置都能够把海上的景色尽收眼底。不过和别的沙滩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这里曾经被部队驻扎过,所以有很 多战壕遗留下来的坑坑洼洼。而且不像大多数印象中的海滩那样都靠着较低的河坝,这里身后是一座三十米高的半山公园。那里晚上经常会因为周边的松树林的沙沙 响而显得十分阴森,所以晚上的时分沙滩通常会比较少人。 躲 在半山公园的山脚下看着沙滩的习惯大概也是从半年前开始,不过那时来的时候总觉得比以往任何时候来得都要艰难。步伐好像被磁石吸在地板上般,往往连抬起步 伐迈出第二步都感觉异常困难。那年第一次来的时候还是真正三月份,那时刚刚好是春天,苍翠的树叶已经遍布整个树冠,使得整个半山公园的山路上带着一股树叶 的野味,你甚至不曾想过原来你身后会是一条灰色的公路;有时候夏美甚至会误认为这是第二个世界。但是对于夏美来说,或许那个灰蒙蒙的世界更加真实,可是明 明知道如此她却一次有一次步入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那天,她不敢望向前方,压低头拖行在丰茂的松树林间的山道上。这里由于之前她来过了,所以已经可以不用 确认前方的路也可以清楚辨认得出路的走向。 春天给人的印象就是清新,万物复苏的季节,也是大地充满生机的时刻,更是无数文人喜欢赞美的季节;只是在夏美心中,春天应该是像现在这样,阴沉的天空,空气中浮动着令人不安的湿润的触感,还有那仿若夜晚的白天。 在 俄罗斯莫斯科的阿尔巴特大街里的一处公寓里头,俊勇还在埋头工作,在这个国家一一向有太阳的时间就相对比较短,而且气温也很低;说起来作为程序员的他,已 经习惯了把东西带回家完成的习惯,可以说他的工作时间已经不是单单的八小时了,有时候甚至乎是一整天,可是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这已经无法得知了,可 是起码现在,他已经不想再踏进那块生他养他的土地。在俄罗斯的莫斯科里,人民普遍生活节奏相对于国内来说慢得多。有人说是日出的时间,有人说是冷,亦或者 有人说是生活水平;只是对于俊勇来说,他在这里三年了还没有彻底融入这里,他一直无法接受这种慢节奏的生活,但是对于一个无家可归的人来说别无选择。 这 个时段的已经没有新闻之类的东西了,倒是在网上看到了一些中国的八卦新闻。里头大概说的是某市的一桩少年自杀案,找到尸体的地方是一处海滩;那海滩虽然他 没曾去过,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报道的时候是冬季,但是却能感觉到不一样的气色。让他不禁想起了那年在广东的春天呆的那些日子,那边的春天长年阴雨连绵, 甚至会有时连阵暴雨;那真是丝毫没有联想到文人们所描绘的那个春天的气色;那个海滩,不知道为何总是散发出这股和冬天格格不入的忧郁和深邃的感觉;这时他 不禁下意识模了一下锁骨的那道手术伤疤,那疤痕已经没有痛楚了,残留下来的只是心灵的余影。 那 天夏美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周围只残留着海水那痛苦的呻吟声以及苍蝇的嘲笑声。她已经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入睡了,唯一能清晰的是她 的脊骨的疼痛依旧肌肉的酸痛,估计她睡的时间已经非常漫长了。她模了模挂在胸前的那个玉佩,那玉佩是她母亲生她的时候给的;是一个笑得让人觉得有点傻的弥 勒佛,小时候每次看到它都会笑个不停,直到现在依旧也是;可是再这个孤寂的夜晚,伴随着这刺痛的潮水声,不知不觉伴随着泪水滴在了玉佩上;她不由得狠狠地 抓住了玉佩,可是这玉佩太小了,根本怎么也抓不了。 究 竟是什么样黑夜变得漫长,让黑夜变得恐惧,让黑夜变得冷酷;很多人说是因为人大内心以及人的心灵的恐惧,可是在夏美的内心里头却不然,因为她已经感觉不到 内心里头的回响了,但是却每到这时都渐渐地变得无比地脆弱,仿佛现实一次次地强烈告诉她自己已是一个人的现实。跪在被潮水浸过的沙子里头,让湿润的沙子尽 量浸湿自己脚趾。可是不知道为何这样只会让她不断地陷入无尽的过去里头,尽管她知道这是不应该的。 人 为什么容易陷入过去抽不出来了?明明一个劲想忘掉却一次又一次地掉进去,有时候明明想忆起过去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却无论怎么努力也显得徒劳。走出阿尔巴特大 街,寒冷的气息让俊勇一次次地意识到刚刚看那个新闻是多么错误的一个选择,但是他又觉得这又像是命运的使然,即使他现在不去看那个新闻,一定在之后的某一 天又会看到。忽然间面部被一阵冰冻的触感刺激到了,抬头望去只见深夜的半空飘起了鹅毛般的雪花;其实雪花看上大多感觉不到丝毫重量感,甚至乎单看的话会觉 得像尘埃多一点;可是那湿润的感触,那冰冷的感官,仿佛不时在提醒你“嘿,我是雪来的啊。”那样子。 那 时……那时的她,在俊勇的记忆里头,有雪的地方她总是在笑;印象中她总是会披着一件厚厚的黑色的男装大衣,下面穿着一条短裙和一条厚厚的黑色棉质长袜;她 平日最喜欢的就是在雪地里头像芭蕾舞演员一样跳着转圈,那时在哈尔滨也是如此。走在莫斯科的阿尔巴特大街游走似乎是他多年形成的习惯了,道路两旁保存了当 年中世纪时期的瑰丽的建筑,夜晚的路灯为两旁原本雪白的建筑添上了一层淡淡黄纱仿若淑女一般。那个视频,那个命案的视频,那个躲在一个角落里看着那一切的 少女,她到底是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看着? 呐?你也在听吗? 呼 啸而过的风声仿佛回应俊勇内心里头呼唤一样,吹过了稀疏的阿尔巴特大道,风声的回响不断地徘徊在心里;就宛如当年她那刀刺进他的左肩的时候一样,他看着风 吹过的街道,抚摸一下那伤口,好像刚刚那阵风穿透过去一般。他至今仍然无法忘记,那天她那双眼睛,那直直地望着他的双眼。如果可以哭多好,可是有些事情怎 么也不能哭出来,只能够化为眼里头无尽的混沌;如果那天她哭出来,也许她或许现在还会在不知名的国度或是不晓得的城市活着;或许会在某一天某一个街道里头 和她擦身而过。而现在他只能活在祈求着那天能够出现神迹这样的幻影当中。 即 使再渴望见到,但是幻影总归幻影,躺在湿润的泥沙上;夏美明明知道再也无法触摸到那股温暖,可是她还是用脸贴在湿润的细沙上,还是希望用那最后的一丝对那 体温的期盼去苦苦寻觅。夏美在最初的时候根本没法意识到死亡为何事,甚至无法确认这是否真实,甚至乎当救援队把他的尸体从这海边捞出来的瞬间她也丝毫没有 实感;那时的她只是呆呆地注视着这一切,可是直接到事后的日子里头,每当她看着这苦闷的大海和这稀疏的人流就越来越意识到自己已是一人这个事实,她开始哭 泣开始挣扎,甚至最初几天她在这凄冷的夜里蜷缩成一团拼命地抓着裙子两侧的布料试图拼命地逃避,可是每当热刺地听到那哭声的回音以及那海水带来的冷冷的感 觉又让她清楚意识到自己的渴求的一切事多么不切实际的幻想。那时的她也没想到自己以后将会在这永无止境而又矛盾的轮回当中无法自拔,最初的那一天,她看着 那大海上那几只形单只影的海鸟在海面不断盘旋,那几只海鸟无论怎么都不挨在一起,给人感觉是他们从来都不认识对方,只是相互擦身而过;忽然间想道“如果那 时能哭的话多好啊。”从出生的那天开始,她就从没相信过这个世界上有神灵的存在,即使每年看见母亲对神灵的雕像如此虔诚的求拜供奉,可是她仍然对这一切毫 无实感。但是现在,她开始慢慢明白母亲了,就像现在她也一样在每个孤独和痛苦的夜晚狠狠地用手指抱着弥勒佛玉佩一样。 可是即使如此仍然无法感知到神的存在。 最 接近神的地方在哪里呢?应该是在最高的地方吧,可是哪里才是最高的呢?地球上而言,应该是珠穆朗玛峰吧!可是那里是普通人类不能及的吧,实在难以想象在如 此高的地方,连呼吸都已经是一件奢侈的事情的地方,为了攀登到最高,在茫茫大雪中挣扎着攀登为的就是登上那人类最高的地方;甚至她会想象如果真的到达那里 大神呐喊或许真的会传达到给神灵那里也说不定。她也许再也无法预料到,几年后也会同样有一个男人在极北的国度,在阿尔巴特的一处小教堂里头每逢礼拜日都会 紧握着她手中的这个十字架祈求着神灵赐予一次与自己见面的机会。 黎 明时分,哈尔滨的十二月,虽然已经没有了下雪的迹象,但是却能看到昨天大雪过后的多得过分的积雪。她还是第一次清晰感受到雪原来也可以有如此沉重的分量。 坐虽然没能够到达珠穆朗玛峰那么奢侈,但是坐在安发街安发桥上遥望着这日复一日曾经生活过的城市,对于她已经知足了。东北的凌晨四点和夜晚其实差别不大, 太阳还没有照射到这个地方;不过她依稀能想象到太阳升起的时候,温暖的光芒突破厚厚的云层洒向自己的每一处;她能够感受到那股被包围的安心的气息,甚至能 够填满她多年的负罪感。她甚至能够想象到那人已经原谅她在远方温暖地笑着,甚至她能想象到她表哥病逝那天起他还在一旁陪着自己……一直……一直陪着自 己…… 那 条淡紫色的丝巾他说过很适合自己,于是她几乎每天都带着它;黎明的时分将近结束了,她把丝巾缓缓举高,任凭着微风把它带到远方,她无法亲自把它物归原主, 就这样听从上帝的意志让它回归到它的主人里头吧。这时天虽然还没亮,可是很多家庭已经开灯了,大概已经开始一天的准备了。这就是她生活过的地方,她生活过 的一切,可是她不属于这里,因为她是神的儿子……她去的地方是神所能庇佑的地方…… 她能梦见自己化身成极乐鸟,飞向神所在的怀抱里头。 那时即使我们彼此无法用语言交流,无法用肢体动作表达,但是单单这样凝视着对方,我们也会知晓。 在永无止境飞翔中寻找那虚无缥缈的神固然痛苦,但是停留在树上歇息只会让自己更痛苦,因为那只会让自己时刻明白自己已经没有能够站立的双腿的事实…… 所谓的希望仅仅只有那百分之一的可能性…… 但是它却因为这百分之一而显得珍贵…… 也许这可以称得上位神迹了…… -
于是久违的散文终于来了,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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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旅人
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天色以晚,老爸也开始了准备上晚班的准备了。我发誓这篇文章是我写的多文章思考最长的一篇,明明篇幅就没有多长,我估计肯定不会超过那四千字,就是这样一篇在这短短不足四千字的可怜的字数里头,我怎么样才能表达我的情绪,却成为了我至今最吃力的问题。连我自己都会觉得像德莫特一样(《云图》的卡文迪什的苦难经历的人物)慢慢变得词穷而空洞了,这是让我最害怕的事情。 我终于迫不及待把屁股从那可怜的电脑椅上移开了,因为我再不移开恐怕看到那空空如也的word文档我会发疯也说不定。我回首定睛一看,发现椅垫的中间的位置的海绵已经不知蒸发到哪里去了,唯独周边的海绵还鼓得妥妥的,活像一个塔里木盆地一样。 家外面已经万籁俱寂了,我像除了我之外,没有哪个人有空余时间在凌晨十二点,还在构想着文章如何进行下去。于是乎我又发现我似乎有错词汇了,如果说万籁俱寂的话,我却能仔细地听到楼下车棚上的那些多情的野猫在互相对唱;对面的公园的杂草丛里头的娃叫;还有那匿藏在沟渠里头的蟋蟀的刺耳的声音。我才发现我的意识过度集中在人身上了。、 我诧异自己什么时候变得意识只会顾忌人本身了,连再思索新的文章的时候,思考也不会移开人的本身。最后得出的结论让我无法接受——我害怕孤独。我回首于过去,才发现原来我已经一个人这么长时间了,整整长达一年的时间,我却觉得自己像过了一个星期一般。甚至乎有时候想确认一下一天的流逝,也十分吃力,周边的景色完全没有任何变化,连人都是那些人。 这种想法是很可怕的,于是,回避应该是一个最好的点子,我拿起了抽屉了已经尘封已久的ipod touch,打开里头的音乐,然后按了随机播放,试试碰碰运气第一首是什么曲目;首先引入耳膜的是一阵淡淡的钢琴声,开头的三个二分音符仿佛清澈得像滴进湖里的水滴般,让我撒时间安静了下来;然后伴随着一串温柔的如轻纱的十六分音符还有收尾的几声略显可爱的四分音符;那是我从高中时候就喜欢上的今夜も星に抱かれて,最初喜欢这曲子不全是因为他的动画,而是单纯就曲子而喜欢,甚至我连歌词也不懂,但是却莫名地和这首曲子建立起一种暖味的联系。 我忽然想到,人与人往往就像这样莫名地建立了联系,当时往往想不起什么理由,凡是理由大多都是事后不久才想起;但是过了很久,那事后想起的理由又会被一种新的更加准确的理由取代,虽然大多数两者并不是独立存在,而是并立而存;但是在我个人看来这不多不少有些逃避本质的做法。 说起来,这首曲子还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可是好奇的是我想起的第一个画面居然是她的背影,至于她的正面每每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会想起。可能是印象较为深刻的缘故,想起她的时候,她中会穿着一条军绿的短裙,那裙子的底部会有三重叠加的皱褶,这也是她喜欢的款式,我印象中她的大多数裙子都是如此;我并没有问她为什么喜欢这种样式,不过我觉得这肯定会看上去比她本人的性格要活泼不少的缘故。相对于看上去有点别致的裙子,她的上半身的白色运动则显得有点随便,或者是相对之下显得过于普通,唯一看点可能就是那顶连着衣服的“巫师帽”。只是每每我想注视着“巫师帽”的时候视线却定格于她哪单马尾辫,我甚至一直误会于她的标志并非裙子,而是那条额外引起我注目的马尾,因为在我印象中,那条马尾辫会伴随着她行走的频率而跳动,所以看着看着不自然印象就变得深刻起来。但是,若干年后想起这件事情,我才发现那件毫不起眼的运动衫反而更加能够代表那个真正的她。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我每每想起她的时候总会是这套秋装,而不是她的其他季节的比较有代表性的装束?而且更为不可思议的是,只要是出现她的背影,就肯定会出现一条沥青的道路已经遍地枯黄的叶子。每次看到这景象,我总会觉得她会回头说些什么,于是我就直直地看着前方的她,可是大多时候她都没有回头。我每见她她都会四十五度抬头看着上方,可是我很确认眼前并没有任何大树,前方唯一的只有一条笔直的永无止境的道路以及那仿佛只要有这条沥青的道路,就会跟随着无穷无尽的黄叶。我顺着她的视线也抬起头来,只看见了一行苍白的天空,以及视线所及的两旁的枯木的树冠。我好奇着她究竟看着什么,于是我就张嘴问她个究竟,可是我却发现我什么也说不出。明明已经张口说话,可是却只是像做着口部运动般,并没有传递出任何声音。我努力了大半个小时,于是放弃了,但是我正好奇者她的脖子不累么?这样静静地看着毫无变化的上方。但是相对于肢体的劳累,更劳累的估计是心灵上的吧,看着毫无变化的光景,自己却丝毫没有改变之力,却又又想逃脱甚至是改变的却无能为力的绝望感。 说起来为什么我每次听这首曲子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这个人,我想应该是和我第一次给她听这曲子的经历有关。我记得她第一次听完后却是一言不发,而且直视双眼并没有发现她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你无从得知她的感觉。于是那天晚上我唯有像往常一样尾随着她身后送她回家,过了第二天,我再去学校等她放学的时候,她已经带着耳机了。于是我送她回家的途中就变成了,两人共用一个耳机了,而且播放的正是那首今夜も星に抱かれて。从此我和她开始再没什么多余的闲话,除了固定的几句问候语外。当时的我未曾发现这样做的意义,甚至乎觉得这是她故意和我保持的距离,说实话那时的我只想着如何占有她的事情罢了,从没在乎过她内心的想法。现在想来,她大概是正在努力着和我建立某种联系,若不然的话,也不会每次都是她主动把耳机塞进我的耳朵,也更不会每次都是这首曲;说不定她的内心深处比我更困惑,甚至比我更痛苦,我到现在为止都不太清楚那首歌的歌词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却能知道那首歌在某种程度上打开了她内心里头的某种东西。 这时她低下头,碎步地缓缓前行,可是我完全还没反应过来;正当我意识到她正开始慢慢远离我的时候,我急忙地跟上,因为这让我强烈地觉得这次让她走了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她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走得不快,就算我想尽方法加快速度,但是她总是在我前方,而且越拉越远;我纳闷着,我虽然体育并不是太好,但是追一个缓缓步行的少女总是能绰绰有余的啊。但是更让我痛苦的并不是肉体上的,而是看着这远离的人影,那种心里头莫名被抽空的痛苦的感觉。她的人影越来越远,我已经没有体力再追了,我不禁想到已经没有办法追下去了。再说,此时的我也不明白追她的意义何在。我不由自主地停下来了,因为我已经快感觉我就快要虚脱了,我的体力消耗得如此之大,实在是我的意料之外。我方喘过气,只是身体的体能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而且周围的景色已经开始模糊了;正当我替我自己的体力一年不如一年而感叹的时候,她转过了身了,我还是第一次忆起了她的正面,可是不知道何时猛烈的阳光冲破了苍白的天空洒向了大地。 我感觉到了前所没有的温暖,那温暖不是因为温度,或者是大气的缘故,而是那种从内心发自的,仿佛这股温暖已经隐藏在自身的角落很多年,然后今天被我找了回来;突然我看见她笑了,我诧异着看着这笑容,在我印象中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光里头从没有如此地笑过。为什么你会有如此笑容?我知道我传递不了,可是那笑容仿佛就像光线的一部分;我找不到任何词汇形容,因为无论那种词汇都会让我对自己的形容进行反驳,但是不知道为何有种突然肩膀放松了的感觉,变得如此舒服。这时光芒越发强烈,她的身影已经缓缓被光芒覆盖了,我开始慢慢看不清她的身体的轮廓,甚至是连周边的景色变化得如何我也不能确定了。因为我的意识只停留在她的那微笑的嘴型上了。 骤然间就在快要看不到她的时候,她的嘴型动了,我知道她在说话,可是除了光芒的强烈而在空气间发出的嗡嗡声,我却什么也听不到,但是我很确切她说了出来了。 这时我才发祥,自己刚刚听着听着曲子就睡着了,电脑还依然开着。可是我在意的不是这点,而是我明明可以听清楚她最后说的话语,可是我却莫名地醒来了。待我再次确认时钟的时间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七点了,母亲还在另一处房间熟睡这让我倍感放心,于是我连忙关了电脑,好让她没发现。我仍对刚才的话没能释怀,我的心仍然渴求着理解其话语的内容。人为什么总会是这样,明明当初的时候却总是觉得什么都只是日常中的一部分,可是待到你没有拥有的权利后,才发现原来那也是自身的一部分。 多年后的我会如何想这个梦呢?或者说我仍会记得这个一直做了许多年的梦么?我已经无法预计那么长远的事情了,就宛如我现在在我不习惯的时间洗刷着自己一样,多少年后我也大概不会记得。 我只希望记忆能够为我保存着那微笑。 -
哎,果然社会人就是各种累和各种苦逼的结合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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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或许我真不该,像小孩子一样在这里发泄情绪,但是有些事真的想不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困惑,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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