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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瞎说说

    離回家的日子還有2天,不打算燒什麽菜,把剩下的白菜吃掉就好了。 已經松泛了半個假期了,回去該要緊張起來,當然了,這很難I know.
  2. 日日記

    中飯食剩下的臘腸飯,白日陽光好,遂打掃房間整理行李雜物。 晚間食鹹肉白菜飯,燒白菜燉黃金菇。 一天飲兩杯速溶咖啡,不飲又慌張,哇(PД`q。)·。'゜ 
  3. 日日記

    中飯是昨日剩的臘腸燜飯,切了一個白菜葉,一點驢肉炒,配苦蕎茶。 晚飯還是做臘腸飯,菜是白菜豆腐燉驢腱子,鴨梨糖水。
  4. 瞎说

    為什麼我是處女座? 因為吃麵包只吃牛角 咖灰只喝一個口味 事情必須有條不紊 但又憎惡和別人一樣 別人和自己雙重標準 嚴厲 刻板 冷淡 自卑 挑剔 討厭人多 討厭驚喜 憎恨社交 人前人後又是兩面派 但不吝嗇說自己壞話 所以賤 嗎? 嗯。。有道理 不喜歡處女座,因為沒人會喜歡一個成天在耳邊嘮叨自己不是的朋友,因為沒人會喜歡一個不論自己做什麼都不會滿意的親人,因為沒有人需要一個時刻規矩你毫無情趣的戀人。 你需要的是陪伴嗎?還是僅僅是有人讓你不無聊?你需要的是友誼嗎?還是僅僅是有人做你的陪襯?你需要的是意義嗎?還是僅僅是炫耀?你需要的是真心嗎?還是僅僅是有人在你發自拍照時讚揚你的美貌? 沒人喜歡潑人冷水的人,所以也沒人喜歡處女座。人人都愛聽好聽話,所以沒人喜歡處女座。 當然瞭如果處女座是為了讓人喜歡,還能是處女座嗎?別說認真就輸了,處女座不較真還能是處女座嗎? [img src="http://maps.google.com/maps/api/staticmap?size=360x280&scale=2&sensor=true&zoom=15&markers=color:red|31.200356434371134,121.42389517001509" width="360" height="280"]
  5. 日日記

    今日中午是吃的手抓餅配白咖啡,晚飯是廣式臘腸燜飯,燒了白菜冬瓜,又放了點泡椒花生。 總算懂得了點為何冬天吃白菜,因為白菜真是百菜之王啊!冬天不會放壞,裏面打不進弄藥,只要剝掉外面的葉子沖沖就能吃,而且一顆可以吃好久! ( ̄ー ̄)ノ~~マタネー☆’.・.・:★’.・.・:☆’.・.・:★"
  6. 脏话4

    达摩克利斯之剑!焦虑源泉。因为论文写不出。 他不怎么混那圈,不是嬉笑怒骂文人,我即便不敢班门弄斧,也总有点敬重在了。 圈子真的面目可憎。 孤独是可耻的吗?我从来没有觉得过。比第二杯半价更孤独的事我做过许多,并且really enjoy it. 以孤独为可耻的人,不知是在焦急些什么。你这一生,有多少日子是在真正认识自己,与自己为伍,直面自我,又认识自我呢?劳碌为他人而活,为了成为某个image,到底又付出了多少时间,你有多少个时辰是在真正对自己好?任何人,都及不上自己对自己的好,人这终其一生都只有自己追随自己到死,又有什么好觉得可耻,为独自的生活而焦虑?
  7. 脏话3

    社交恐惧症,是可以吃人的一种病。既让人恨自己的无能,又让人恨社会的sick. 呕。
  8. 近似无限透明的蓝

    其实那天我是希望某教授能够好好帮我解读一下战后文本的,我问的用意,也是想问战后的私小说与官能小说里是不是也有冷战的思维勾连在。谁知他就泛泛介绍了一下三岛他们几个的政治立场而已。我如果想知道这个,我自己去wiki不行吗?况且我又不是不知道。 或许学院派的人,始终是看不起这些所谓的旁门左道,说起昭和时期的粉色电影还有日本新浪潮都没什么感。一直在纠缠美日关系,唯一上台面的是大右派石原慎太郎,你们还真的是不好玩。 并且,日本现当代文学,就是有这样的东西才有趣。而不是只靠着川端康成装台面。川端康成获诺贝尔奖,难道不是和诺奖施舍给莫言一样意味吗? 残酷青春到了90年代第六代导演的手里也成了入门题材,这和冷战思维之间有什么关联,不是很有趣的研究吗?谁要看三岛由纪夫写轰炸机了啦! l(。-ω-)l
  9. 脏话2

    心里的不甘愿就像当初知道she去了威敏一样吧。 当初想去HK的时候,话才刚出口,就接到的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总在为这个东西是伤心,为它介意,我是真的介意,从小到大,是啊,可能因为真的穷吧。 生尔为其所累,何其蠢。 可我虽然总是说,我最在意的是自己,但终究是无法摆脱别人的感受。我真的好笨,笨到一直都这样活着,活得不如针尖大小。说出去的话,最后刺伤自己。 无所谓,反正我也已经习惯了。又还有什么能比习惯更糟糕呢。
  10. 脏话1

    准备重新拾回这里,发现了,有个清净的地方写日记真的是不容易。 就说,因为太介意别人的感受逼死自己这样的事,是我的罩门。这到底是出于什么呢?是从小耳濡目染的家教,还是因为太过于自恋?二十四岁再去审视由童年经历带来的疤痕,是不是已经太晚了呢。 反正什么都回不去,也改变不了了,因为都已经改变了。 看到以前写在这里的日记,再想起曾经困扰了我那样久的感受,“与外部的世界失去联系”,你懂吗,就像一个被遗弃在太空中的空间站啊。我曾经,是有多么孤独,才会写出来那样的话啊。 但是孤独是永远的,因为自我仅此一个,无论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生活,都无法在别人身上找到自我。因为别人是他者。而自我只是image而已。自己审视自我的时候,只是在照镜子而已,镜子里是图像。 2013年几乎没看什么东西,听了三百五十多张专辑,读的书更少,想的太多。希望2014年能长进一些,做自己,很重要,因为他者有很多,自我就算是image,也只有一个。
  11. 被放鸽子了。。。。妈的我就知道恋爱的女人靠不住!!!滚犊子吧!!!
  12. 忽然之间

    你看中一件衫,想买一双鞋,你看腻了旧褛想要改头换面,你总想自己以自己最爱的型出现,夺人眼目 然而呢,你是否感觉到了什么,你上一刻碰过针尖的手指是什么感觉你还记得吗? 上一次回家吃饭呢?上一次被别人拥抱呢?上一次将手覆盖在疲惫的眼眶,眼球在微微跳动你还记得吗? 或许根本没有这些呢?你有无想过,这些或许都是想象,没有触觉的记忆,你都没去怀疑过那些似乎发生过的是否真正的发生了? 怎么样呢?新衫旧褛那些穿上身的艳光呢?你凭何感觉它们存在?你怎知这不是假的,甚至包括记忆. 什么都会说谎,尤其是回忆,甚至是新衣. 我此刻仿佛是被溺死在河流里的鱼,我无法预言飘去的方向,也无法记得我来自何方
  13. 萨贺芬的画很美
  14. 流水的事2

    昨天去参加NYU SH的奠基仪式,在陆家嘴,大巴车经过金茂底下的时候抬头向上看,那么高的大楼,那么高那么高,头抬到最高还是看不到顶,每一扇钢化玻璃都反射着高级精英的逼人气息,还有浦东宽阔的大马路,一江之隔简直是两个世界。 这才是真正的上海吧,不是我生活了五年的地方,不是那个脏乱的桂巷路,兰州拉面店,卖活鸡活鱼的菜市场,最繁华的地方有一个电影院,一个必胜客。我搞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上海人的上海? 我只是在经过的那一刹那间,突然感受到一种大城市的气息,这种气息压倒了我,让我低矮惭愧,让我无法言语,但是又打动了我。那一刹那间,仿佛看到形形色色的人从我面前经过,而我置身于遥远的星球,窥探着这颗星球的生活。 那是生活,在某个高级剧院二楼的小阁楼里,朝车水马龙的立交桥开的小窗,挂着内衣裤,脸盆和水龙头,生活如此真实地暴露在眼前。这是人间才能看到的生活。橘红色的高层公寓,阳台朝外整齐地搭造着一批批晾衣杆组合,你似乎可以想象,里面住着的人家用怎样的冰箱,怎样的炉灶,怎样的桌椅,怎样聊天,看电视。这才是属于上海人的上海。这才是我最喜欢的上海。而不是一个被入侵了的,布满了不属于生活的孔洞的城市。
  15. 我们最穷的时候是最快乐的。
  16. 睡了,好累
  17. 接着写稿,,,,,扶额,,,实在好困,这周作业多到死
  18. 突然好饿!!想吃红宝石奶油小方!!
  19. 今天吃了好久都没吃过的MM豆,还和五个颜色都合影,好开心~~~
  20. 薄荷糖

    自从高二那年到现在,我很少听他的歌。那不是因为失去了兴趣,而是因为突然并不需要加深伤口来提醒自己曾经历了过去,甚至逃避着,一再难以忍受不断的痛苦。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无法用所有的时间来回忆或哭泣。 1980年的金永浩,穿着军装,头戴钢盔的样子就像他唯一那张服役照片上模糊不清的样子,那一班的人群中,他小小的一个,头盔遮住了眼睛。 穿着军靴的脚踩碎了散落一地的白色薄荷糖,1980年他两岁,五岁的他戴着蓝色的小帽子,穿着与我小时候相同的蓝色运动衫,他举起小手,冲着镜头腼腆的微笑。而在另外的城市,母亲失去儿子,枪口对准年轻的生命,那时我们都还没有那一段记忆。 我想着那相似的消瘦,年轻的脸,清秀的单眼皮,挺拔的鼻梁,单薄的嘴唇,笑起来露出一排牙齿,他还未进行齿矫,门牙带一点豁,他腼腆的笑像一只小狗。他黑发带一点天然卷,他总是想把它们弄直。他和哥哥们一起游玩,一起看李小龙电影的录影带,像每一个男孩一样,喜欢汽车模型,武打电影,迈克尔杰克逊,欺负小女孩。他开始发育,有喜欢的对象,第一次梦遗,像每一个那时的男孩一样不知所措。 后来他喜欢跳舞多过上学,他渐渐有了一个初恋女友,青春期叛逆的吓人,母亲拿他毫无办法,他倔强又沉默,已经变声,声线里充满了男性的爆发力。参加舞蹈比赛,他是最不起眼但是最惊人的那个,十八岁,他开始他人生中的辉煌。 还有第一次接吻,手心里湿湿的全是汗,女孩闭着眼,他微微抬眼偷看她,她的睫毛在眼底簇簇地抖动,仿佛是炎热的夏天泛着一点点波纹的池塘水面。他无法言说,也难以形容,他每天卖力地练习,卖力地流汗。他离开了自己出生的城市,1996年,亚洲金融危机的前奏,泡沫经济膨胀地无比美丽,他在那个大城市里沉默寡言地生活。 电影的结尾,1979年的金永浩离开了郊游的同学,独自坐在河边,他抬头看着刺眼的阳光,慢慢流下一点泪。他青涩的面容多像他,他18岁的时候,染着金发,剪着蘑菇头,他秀挺的鼻翼左边有一颗棕色的痣,他穿着一身白衣,双手捧在胸口,抬眼看着镜头,那明明白白的单眼皮,清澈的眼珠,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投射下一小块阴影。 2011年他34岁。 那一只穿着军靴的脚踩在散落一地的薄荷糖上,如同时间的火车呼啸而过,碾碎了过去。 1994年的金永浩站在高架桥上,张开双臂对着呼啸而来的火车大声的呼喊,我要回去。 我要回去,不只是回到过去而已。 人生是美好的吗?而火车已经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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