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got password?
Nycteris
  1. 倒是前两年被同桌拖着填了些诗词……也完全不成样子,聊作一笑也罢。《山居》:野月绕花径,远寺清钟寒。揭帘流萤散,辛夷满空山。《秋风清》:山外月,江上舟,一船闲雾弄芦影,半帘疏雨见清秋。
  2. 如今再随手写下,早已不知该叫什么了,聊作纪念吧。《虫声》:时光仿佛已记不清/季节在此处也模糊不清/那扇推开的窗看见了流云浮散/重重的楼阁坠下了清冽的檐铃/而今是曲散人终/而今是时光宛转/一见是尘埃满地/却又有微凉的蝉鸣/从遥远的梦里归来
  3. 还记得六七年前的班主任,不耐烦地教着我们写诗……前几日问起来,同学们都多是毕业了就没再碰过了,忽然提起,反倒不知什么才叫诗了。索性开玩笑般揪了名会写诗的同学,说要拜师,自然不允。莫名的有种失落
  4. 我的心情……身在神座上的你真的能明白吗?别说谎了……从那时候开始,就一直是这样子,你什么都不会在乎,你说的话必须被承认,你做的事就是范本,但是我不是你啊,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那么说……为什么……
  5. 没有熟人之处……可安心吗?
  6. 我……在害怕什么?
  7. ……总是这样,恐慌地把可能喜欢上的人远远推离自己的世界
  8. 猫の随记

    算不得是个喜欢猫的人,但却奇怪地喜欢它们的灵魂——算不得干净,却很纯粹,没什么执着,似乎只是漫不经心地游戏世间,随心所欲——就像是艾米利·勃朗特所说的,“不受束缚的灵魂”。 想起在数千年前的古埃及,那以猫的形态出现的女神伊希斯,想起那些崇拜猫的氏族,试图在脑海中重现那隔了漫长时光的祭典,翎羽为饰,且誓且歌且咒……中国自然也有祭猫之说,但那是“腊日迎猫以食田鼠,谓迎猫之神而祭之”(《礼记》)的实用“神明”,并不存在神圣和崇拜的意味。猫是作为神明存在的,又或许正因为这样,它才成为了基督教中危险、魔鬼的暗喻吧。基督教的画中往往有猫,或是作为魔鬼的象征出现,如圣母报喜节、最后的晚餐;或是作为危险的隐喻出现在诸如圣母与圣婴的画中。十四世纪的圣殿骑士亦是因被指控敬拜黑猫班弗梅而受血腥镇压的。既为神明,又为魔鬼……同时身为矛盾的两个极端,或许便是猫如此令人喜爱的原因吧。 并不很了解猫,或者说对猫的了解多是来源于文学作品中。然而夏目漱石的《我是猫》却不喜欢。总觉得这本以猫的视角来写社会陋状的书过于自以为是了,若是让猫读了,它们大约也会嘲笑人类的狂妄无用吧?倒喜欢《猫苑》里收录的几个小段子,如: “某公子为笔贴式样,爱猫,常畜十余只。一日,夫人呼婢不应,忽窗外有代唤者,声甚异。公子出视,寂无人,惟一狸奴踞窗上,回视公子,有笑容。骇告众人同视,戏问:'适间唤人者,其汝耶?'猫曰:“'然。'”众乃大哗,以为不祥,谋弃之。”(《夜谭随录》) “平阳县灵鹫寺僧妙智,畜一猫,每遇讲经,辄于座下伏听。一日,猫死。僧为瘗之,忽生莲花。众发之,花自猫口中出。”(《瓯江逸志》) 而有名的金华猫在其中亦有记载: “金华猫,畜之三年后,每于中宵,蹲踞屋上,伸口对月,吸其精华,久而成怪,每出魅人,逢妇女则变美男,逢男则变美女。每至人家,先溺于水中,人饮之,则莫见其形。凡遇怪来,宿夜以青衣覆被上,迟明视之,若有毛,则潜约猎徒,牵数犬,至家捕猫,炙其肉以食病者,自愈;若男病而获雄,女并而获雌,则不治矣。府庠张光文有女,年十八,为怪所侵,发尽落,后捕雄猫治之,疾始瘳。”(《坚瓠集》) 金华猫为人所熟知是为其成怪之故。猫怪在中日两国的记载中并不鲜见,这大约是由其神秘的特性所决定的吧。但凡为猫,无论是驯养与否,总不像狗一样全心全意讨好人类,而是相反的由人类讨好它们。猫的性子里总有份随心所欲的特质的,因此它们凭的是自己而非人类的情绪生活;坦白说狗其实也并非不是如此,只不过它们习惯于讨好人类、将自己的情绪与人类的情绪捆绑在一起而猫不。说到这儿,想起看到过的一则研究报告,大致说的是经过脑部的评定和行为测定得出了狗比较猫聪明的结论。一如既往地觉得无聊可笑,这样的实验充其量也只能说明狗对人类而言更好利用吧,或是说狗与人更相似——一样愚蠢。人类大约也是知道这点的,所以狗被称作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而猫则以一身兼备了神与怪。因为无法彻底了解而无法掌控,从而产生的畏惧之心,将猫推向了神座或地狱。人总是在畏惧未知之物,如远古时期的天地星辰、山川草木,如宗教时期的魔鬼地狱、神明天堂。 学校亦有猫。在这儿六年,从开始的大花、黑子,到后来的小白、咖啡、六子,再到现在的滚滚、糯米、松子、墨团……猫换了一代又一代,不变的是懒懒地躺在墙角或路中间晒着太阳睡大觉,或是不动声色地立着的姿态。总觉得它们已经不太像猫了,似乎是过于习惯阳光下的温暖,而忘记了月光下的灵动了。不过也许这样反而更利于它们吧,想要在人群中生存下去的话。曾在外头见过一只野猫,还是只幼猫,正被一群孩子们逗戏着;很认真地对它说了“无论如何不可以成为人类的玩物”。后来再见到它时它静静地踱到我脚边站了一会儿,就走开了,听附近的孩子说,“这只猫不肯亲近人,谁也不愿给它吃的”。再后来,听说是饿死了。一直不确定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回忆它。所以或许对学校的这些猫而言,有些什么束缚了本性和自由,反而是好的吧。 猫与月总是联系在一起的。譬如布巴斯提斯那位猫样的月亮神巴斯特,固然有取其繁衍之阴的意味,但更多的还是为着二者均有的面目不清吧。又如清代周缓斋所言,“猫能拜月成妖,故俗云'猫喜月'。”叶芝诗《猫与月》里说及的“当两个近亲相逢时,有什么比相邀共舞更好”(虽是断章取义),也还真是失礼。猫与月的关系应是肃穆的,是如夜一般的沉寂的,是神性的——或说是充满了不可言说的神秘意味的。 仍能给人以这种庄严感觉的猫,学校里已经没有了。四五年前我还曾见过一只。那是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偶然看见那只白猫在学校那排平房的屋顶凝望些夕阳,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视线,它回过头来盯了我几秒,目光冷淡疏离,余光笼在它身后。我摇着同伴让她抬头看它,只是一瞬它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同伴笑着打趣说:“你是见鬼了吧?” ……现今想来,它或许,果真不是世间之物吧?
  9. 且说

    若能开一家小店,必浅浅藏在巷陌之中,不过分曲折,也不过分易得。沿着巷中的青石板走着,拐过几个弯,听不见巷外喧嚣之处,恰一幢古朴而不破旧的小楼。 必有树,数十年甚至是数百年的树,倚在楼边,一树鸟声说静实喧,说喧却静。 小楼,木楼梯,木地板,却不显得简陋陈旧。浅灰色墙,水墨的墙绘淡淡绕在四周,从水乡,蜿蜒到流云,坠入竹影,再枝生出蜷伸的藤蔓,拢住成两尾相生的阴阳鱼,重散开旋出一乡温婉船歌。仿佛相应般闲置着三两处青瓷鱼缸,梭鱼草、金鱼藻、水荷叶……几丛水生植物在金鱼缸里不动声色地生长。 必有窗,窗外便是树,用素淡的帘子掩着,悬帘处坠着细细碎碎的流苏。有阳光的时候,树影散落在桌面上、书页间、杯碟里,忽而摇曳;光影在一帘之间,映得一片灵静透明。 窗边置三两雕木桌椅,远些儿的地方亦设一布艺沙发,洁白软垫、碎花靠枕、蕾丝桌布、三两手工布偶。设一几,其上镌刻“松窗棋罢指犹凉”七篆书小字,设一盘棋,圆润的黑曜石黑子、月长石白子叠在原木棋罐中,温婉如玉。其傍设一书台,上镌“书成蕉叶文犹绿”七篆书小字,设湖、宣州紫霜毫、歙砚、端砚;亦设宣纸,单宣、绵连、蝉衣、桃花笺、澄心纸……以及徽墨,细细研开,研好的墨色不浓不淡。 必有茶。各式的茶。君山银针、洞庭碧螺春、西湖龙井、信阳毛尖……以及各种恰在时分的花茶果茶。花茶和果茶用琉璃茶具——花枝暗纹的琉璃杯壶,其余茶各依特性,或用紫砂,或用玻璃,或用青瓷白瓷,由其色泽韵味而定。若饮清水,则必用白瓷莲绘杯,杯底至杯壁盈盈绘一枝莲,恰盈在水波之间,微曳。不设咖啡。咖啡味浓,茶味清淡,彼此相冲。亦不设酒。酒性烈,茶性定,亦不合适。亦可点上一碟小点心,只是是玫瑰花糕、或奶油曲奇、又或黑森林……或中或西,全凭店主的兴致而定。 入门处悬一本留言,每桌置一交谈本,几只淡色的笔。店中必不许喧哗,不许有说话声,手机或电脑也该调为静音;想交谈时可写于交谈本上传递,从容而温馨。亦可向店主索要速写本——若是闲了想绘上几笔。 要有一安静不易被注目的角落,店主待在那儿,可以不打扰客人地静静发呆,或者读书;要有一扇小窗,店主可以倚窗而憩,远望出去,看着不知何处的光影出神。以及一只猫,水蓝瞳色的长毛白团子,小小的一团,静静蜷在店主身边或膝上睡着,偶尔伸伸懒腰,发出声若有若无的“喵”。 自然还有小店的主角,书。文学、宗教、哲学、博物、语言、科学……并不全面,仅是拣着店主喜爱的陈列罢了。数架子的书,少部分出售,多是店主的私人藏书,仅供借阅的。出售与否,店中的书均是单本,读得喜欢了,亦可托店主代为购买——自然是买得到的书。除了书,出售区亦设有些自制的小手工,或是闲置的小杂物出售。 客人若是想到店中来,必先得短信与店主预约,由店主先说明了店中的注意事项,而有临时到来的客人,亦可在经店主的说明后进入。入店须出示身份证,如此店主便可在偶然遇见生日的客人时,不动声色地送上一份小小的礼物。亦须说明将呆在店中的时间——长短虽是不限的,如此一来却方便了店主制作不同的点心——不同点心,制作所花的时间总是不相同的。 小店并不每日都开。有时店主会到外头儿去,或是去新旧书店寻书,或是去相邻的地方游乐,便会将外出与回来的时间列好了,悬于门上。若只是短短半日,则或邀一好友至,拜托其招待客人。 最好便还有一小小的天台,并不开放,沿着像是通往阁楼般的窄楼梯,几步便可到达。格式的秋千和躺椅错落置在丛丛药草之间,寂寂无声。有月的夜里静处此方——闭眼是风拂过草叶之上的绵远轻响,时而回眸,见无人的小店静默在黑暗之中,偏又浸透了一地微凉的月色。
  10. 惊蛰随记

    忽然意识到,今日是惊蛰。 一直对二十四节气有种偏爱,或许是因为这样的计时方式更贴近山川草木,更贴近鱼虫鸟兽些吧。如惊蛰的由来——“二月节,万物出乎震,震为雷,故曰惊蛰。是蛰虫惊而出走矣。”(《月令七十二候集解》) 偏爱却又并不强求,没有执著,没有固执;并不去记住那些节气的时间,也不刻意去用它来计时,只是偶尔想起来了,就稍稍回想一下读过的与它相关的风俗和文化,如此罢了。比起那些认真执着的喜爱,或许更习惯这样淡然视之,不急切也不漠然,亦是奇迹亦是平凡……淡化那些不必要的情绪。更喜欢那种在平淡之中偶然见到的温暖。 路过校园的主雕塑,偶然看见旁边一株桃花开得正浓,粉色的重瓣花朵层层地堆在枝上,显得有些累赘。今年惊蛰的阳光暖和得有些慵懒,四周的空气仿佛也凝集了沉淀下来,身旁说笑的声音也显得遥远起来。如此的慵懒沉静恰好中和了桃花的繁密,于是看见了春日的气息却并不感觉到喧哗。旁边的白梅倒已过了花季,满是绿叶的枝上只依稀的余着两三朵残花。有一瞬间有一点可惜,想想却又释然了。总是存在定数的,它是否在花季,开得优或劣又与我何关呢?我不过是路过了,瞥见了它的美,然后默默沉思半刻,便走了开去了。那么,它是如何,又与我何关呢? 忽然想起去年秋天,也是在那附近见到的木芙蓉。大大的花朵,近乎无理地开了一树,占去了满园的秋色。并不特别喜欢木芙蓉,过于绚丽,过于张扬,然而那一树的花却令我驻足了,甚至生出了一种莫名的崇敬来。是为了那在瑟瑟秋风中的绽放?还是为了那种生命的张扬?我并不明了,只是立于其侧,默默看了很久。再经过的时候已是深秋,木芙蓉也渐已开尽了,虽仍有一两朵悬在枝上,也显出一派伶仃、孤零的样子,不久便全落了。花了一下午看那株落尽了的木芙蓉,没有凄苦或是叹息的心绪,反倒感觉到一种平静、安宁。坐在那儿想了一下午的拜伦,雪莱和济慈都入不到脑子中去。 ……而今日这一树的桃花,莫名地就让我想起了海涅。“如今谜底已然揭晓……你还没生活已经死去。”记起的,不知为何是不相关的这句。 “一候桃始华;二候仓庚(黄鹂)鸣;三候鹰化为鸠。”却从来不喜欢将惊蛰与桃花相提并论;若说立春是白梅之际,那么桃花似乎更适合于雨水。说着惊蛰想起的倒是一只活了五百年的鸟妖,以及一种被称作绵与的白虫,来自那个未完成的故事。曾答应过自己要写一个不带任何深意,也不在乎表达什么的,关于二十四节气和妖怪的故事;最先,也是唯一完成的,便是惊蛰篇。此刻,忽然想将它翻出来,再写下去了。 槿于壬辰年癸卯月乙丑日碎念
  11. 异境之乡-记梦

    我行走于异境之乡。 长河。 河水一半澄清,一半浑浊,一半光明,一半黑暗……不可思议地交织在一起。 找不到摆渡人,对岸也一片模糊的看不清。 而此岸是沉默的火光。半成灰的冥纸被卷上半空,又没有重量般的落下来。 不知为何,我如此确定着,此即异境之乡。 “请问……”尽量轻声地开口,四周的寂静却让声音依然显得很响——然而那些烧着纸的身影却仍只是默默烧着冥纸,似乎未曾听见。 抬起头来看向我的,只有一位看上去很和蔼的老妪。 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轻轻开口问了:“请问,这些冥纸,是烧给谁的呢?” 隐隐的,有种说不清的奇怪情绪。 仿佛暗河。 “这些冥纸吗?”老妪的声音仿佛历经了数百年的沧桑,“是烧给阳世之人的呵。” “阳世……之人么?” “是啊,”老妪用苍老的声音笑了,“我们在这里不停地为阳世的自己烧纸,这样他们才能一直活下去。” “那是说,如果停止了烧纸——在阳世的人就会死去吗?” “恩,是这样……说起来,小姑娘你是阳世之人吧?你看——”老妪把手中最后一叠冥纸递入了火中,停下了烧纸的动作,慢慢地伸出手指向了不远处。 “那个,不就是此乡的你吗?” ——黑衣的女子静静地烧着冥纸……看不清脸。 “那是因为你还活着吧。”老妪的声音如是说。 回过头,已看不见了老妪的身影,只剩下旁边烧剩的灰堆,也在慢慢冷却。 黑衣女子依然静静烧纸。 ……我立于此处。 此即异境之乡。
  12. 喵?话说好久没去榕树那边看看了……
  13. 对拉普拉斯妖感兴趣了……
  14. 我……无法成为自己,对不起
  15. 好困……明天要考试……不想复习了……
  16. 像是在一旁静静看着自己的梦境一样,我们的故事从模糊不清的时间开始,然后消失于日常。我安静地看着那两个微笑的、害羞的、争吵的、冷漠的人影来了又消失了,平静得仿佛那只是书页间读到的情节,也只是有些怅然,没有悲伤。
  17. ……我不喜欢……这种肮脏的东西
  18. 结果还是发烧了……
  19. 无法开口……无法……说出那个名字
  20. 凌子,我喜欢的,是在说着“我们是朋友”时忽然间微笑起来,是安静地呆在一边发呆,是在力量不够了的时候还能温柔地微笑着说“没关系”的你。谢谢你一直陪着我,到现在。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