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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天在钱柜,有人再点起这首歌,我才又回想起来这句歌词。我以前还写过一篇叫“马儿也追不回的时间”的博客,一下也好几年过去了。然后我就给我的两个大学同学发了条第二天清醒过来之就觉得很矫情的短信,“那些再也回不去的岁月,我真的好怀念。”我的大学同学在组织毕业十年聚会,每天都在QQ群里热烈得讨论着。我是真提不起兴趣。就算是同在一座城市的同学我们都有几年没见过了,更何况那些在全国各地毕业后就再没联络过有些甚至想不起名字的人呢。我想我在喝了酒的夜晚,还能借着酒劲发自肺腑地怀念,就足够了。我还有那么多事都没弄呢。好几个软文,10几P,几千字。我的抽屉里还有好多信用卡帐单。我觉得我没办法挣脱这样的生活。无能为力。我只有在健身房上超强度的有氧课,逼出身体里的每一滴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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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不是每个人听歌、看电影都会流泪,但是那些流泪的人却肯定是因为歌词和画面在某一个瞬间重叠了过去。流着泪讲故事的人不是最悲伤的,最悲伤的是微笑着说那些惨痛。内心里一直都有一个大大的计划,去到那些有你的城市,和你见上一面,驼眼、呆呆、还有浚,这一次,我是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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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资上浮,已经不在乎涨幅多少,而只是想看,税后还剩下多少。衣食无忧之后,对数字和存款就不在有概念,莫名地办了一张三千元的按摩卡,居然也没有任何动容。生病第二日有人大老远探望,很是感动,买了我最喜欢吃的香蕉,每天早晨,吃上一个,就觉得是幸福。精神状态不佳,但是勉强打起精神做最后的冲刺,校对,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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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处理完朗朗的衣物和被褥,包括他以前拉在阳台角落,她一直都舍不得扫的大便。已经干硬了。她拿着扫帚一点一点扫去时,我真的很难过。我真的很希望可以好好养大一只狗,陪着我们一家。久到老妈可以为他打一件毛衣,然后穿过几年,拆了重打一件新的。原来爱是很累的。像周迅说,爱情是很狡猾的。感情不都一样吗。一只狗,都能让你悲伤那么长时间。还会一直这么悲伤下去吧。我想。那么,我们都一样。找个更好的开始,假装过去都未曾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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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真的是一把杀猪的大刀。我以天蓬元帅的速度匆匆跑过,都被锋利的刀锋削得骨肉不相连。不服老不行。尽管我每次在我妈面前唉声叹气说我老了,她都以我还是五岁傻孩子的眼神看着我。我去超市买洗发水和沐浴乳,精挑细选之后拿回家的却是润发乳和润肤乳。我好像都看见左上角45°弹出一个Rain的脑袋,在那装着可爱对我说:可不要太润哦。一想到明天就可以去把问别人要的狗抱回家了,就无比兴奋。家里又要迎接一个新成员的到来,心里突然有点儿没底。说实话短短的时间,跟几只狗匆匆认识,又分道扬镳了,是挺伤感的事儿。应小让是我心里永远的痛。而老妈则一心惦记着离家出走的朗朗。楼下有一只狗总是在叫个没完。老妈总说,那狗真不听话,和朗朗一样不乖,一被关起来,就拼命叫唤。然后又说,不知道我的小朗朗被谁抱去关起来了呢。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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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决定每周四吃素。试图通过改变饮食习惯,来让自己变得内敛平和。这其实是一件蛮难坚持的事儿。尤其是在外面吃饭,很难做到蔬菜里面不放一点儿肉丝。我便每逢周四就只能将就着喝粥吃炸酱面。偶尔还能去次素食餐厅,素菜的料,荤菜的价。挺可笑的。但我知道,只要坚持做这件事,有一天,就会明白它的意义。我总是爱说苦难是上天给予的恩赐。我不晓得自己是不是应该五体投地身心合一地对之感激不尽了。虽然我遭遇的这个小小的瓶颈还算不上什么苦难。况且我也相信,有一天我绝逼可以与真正的苦难萍水相逢相见恨早。现在只不过是基础练习。所以我现在都一颗平常心,在风里浪里摇着自己漏水的小木舟,抱得紧紧的,就等着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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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藏在滩涂芦苇花里的那颗夕阳的种子我已悄悄带走了,我种它在早晨的蚌里刚才博客写了一段儿,突然停电了。最近家里的保险丝也跟个脾气暴躁的上班族一样,不仅毫无工作表现,还经常动不动就殉职。让我多虑得随手关灯,电脑音响都尽量开到最低,生怕惹它自缢。其实我觉得自己好像也是一个处于临界点的保险丝。看起来轻松自在,毫无压力,但其实稍强的一点儿负荷就能够把我融断。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多年以前引以为豪的融会贯通的自我调节能力去了哪里。我仿佛置身一个黑洞,被源源不断的引力抓着往那墨一样的暗沉里坠跌,难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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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horrible thing in my country is that an extreme right wing party (the Conservative Party) could come to power, with an absolute majority in parliament, with less than 40% of the electoral vote. Anyone who’s familiar with the parliamentary system - with no real division between the executive and the legislature - knows what that means. The Conservative Party aligns itself with - and follows the lead of - the U.S. Republican Party. It has introduced into Canada all that it has learned from the Repubs: the wedge issues, targeted ethnic communities, exaggerated fear of crime, hatred of government and taxes, contempt for science and inconvenient facts, etc.The constant bombardment of extreme right wing sentiment from the south has shifted the political alignment in Canada sharply to the right. It’s a real shame, but in the long run it’s a process that is almost impossible to fully stop or divert.I’ve got some friends (including more than one who’s gay) who plan to vote Conservative. I’ve been polite so far, but I’m finding it more and more difficult to discuss politics with them in a calm and dispassionate manner. I have started to avoid political discussions with some of them because I fear that the end result will be the end of a friendship. And that’s not right. So I guess I’ve got to calm down just a b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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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從來都不太願意去想什麼年紀該做什麼事情,到底該有怎樣的成就,但是現實一直不停逼迫我。就像用力抓著我的頭髮逼迫我喝馬桶水那樣粗暴,最後我還是喝了,我還舔了一舔...發現這攤屎尿真是滋味無窮,五味雜陳。基於人類最後保護自己的本能,我選擇繼續用這個姿態生存...我活下來了!然後呢?我根本就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因為我的眼前都是屎,最後我又化成美麗的蝴蝶,哪ㄦ有花有蜜我就苟且偷生的吸允一點,表面上翩翩起舞很美麗,實際上肚子空空很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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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失落與得著互相認識微笑然後成為好朋友手牽手說要走到永遠去你說有一天我們會去到一個瓶頸的位置只剩動作與低吟我為那徒感悲傷而寧靜的片刻 我也許仍是很好的你亦需如是想起某些陽光斜入的下午時間彷彿就握在手裏罵一聲屌請問是誰偷走了生活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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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過去也沒有什麼好一直緬懷的,你選擇了你要的自由,你選擇離開你一直逃避的真實的我。說實話我也已經沒有像當時的我那麼的好,對嘛人總是會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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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這是愛,醒來好像夢一場。如果說這是愛,我情願去流浪。如果說這是愛,請你鬆開我肩膀。 如果說這是愛,靜靜的等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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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總覺得我不是很喜歡小孩。他們動不動就很愛哭又很愛鬧,讓我覺得很反感也很不太想去理他們。其實,只要他們不哭不鬧,小孩子也有很可愛天真的一面。然而,偶爾也會想去拍他們最純真的樣子,那是這世界上最真實的且是毫無有半點虛假。或許是到了某一個階段之後,才會慢慢發現自己有些不一樣看法的轉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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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一次翻到雜誌在說CD封面的故事,翻著翻著就看到一個很眼熟的人在上面,讓我嚇了一跳,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D哥。還記得你說你很老,這一切只是自我催眠罷了,其實你真的沒有很老,只不過3X多歲而已,相信我真的沒有很老唷,跟2x多歲比較只是看起來比較沉穩些。哈!對焦點不是我而是他,果真沒有辜負對D哥的期望,這次對的很清楚。也難得第一次看見我自己眼睛,可以謎起來可以笑成的這樣。第二次對焦時間:大約三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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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在生活中,其實可以多一些的體驗或經歷也沒什麼大不了。即便去嘗試看看號稱掛牌的咖啡也罷。不多不少,至少只要一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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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以前就一直覺得。因為電影。歌曲。投射自己的情緒而起伏。是一件很愚蠢的事。畢竟那只是一個商業產品。又不得不默默承認某些片段字句的確會隨著曲調擾動心弦。但經過時間的沖刷。回頭看待這首歌。只不過是一首你聽的熟練罷了。像刮片。破壞了什麼。也成就了一些特別。也許取其平衡。擾動的是當時的寫照。而反覆熟練的就是成長的過程。今天要去聽蔡健雅。我希望她能唱這首我很熟的雙棲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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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整好頻率,發送塔準備就緒。點一首經典的老歌,就帶著我去月球。凝聚無限想像,就要駛向沒有座標的夜空。當音樂響起時,我們空中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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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絢爛的場景,也沒有晴朗的天空。我們的世界總是時時刻刻處在變動與不安中。儘管環境如此嚴苛,該綻放的花依舊嬌豔。而那些風雨,反而讓枯燥的夢幻顯現出滋潤後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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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聽我爸講過,人到了一定年紀性格會有180度的大轉變。最明顯的例子是阿公,年輕在家裡儼然是個極權統治的君王,說一是一指東沒有人敢往西的他,在我們兄弟倆出生後變得像是一頭被馴過的獅子,脾氣漸轉溫和。尤其是最後那幾年讓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看到我總是笑笑的問我跟我弟些學校的事然後打開一包又一包的零食叫我們吃。當然身邊也有朋友會這樣有些性格上的變化,但好像總是隔著電視玻璃那樣看著戲,無法體會實際感受。就在這一兩年踏入社會後,我以為自己還一如以往20幾年來的樣貌過著日子。但那些微妙的轉變卻漸漸從背後爬上來,滲透進整個身體我卻渾然不知。等到有一天那些轉變帶來的種種觀念突然在我心底像是個新買來的機器不知道被哪隻雞婆的手按下開關後,整個人開始了徹頭徹尾的不適應,像是被人移植進了一個新的器官,卻沒吃抗排斥藥物一樣,日以繼夜不適合卻又頑強在身體裡運作著我開始覺得以前的自己似乎並非是完全美好正確的,卻又眷戀著難以把自己丟棄在河的另一岸。是阿~要把自己丟掉是多麼的難。許多人知道我這一兩年開始砌牆,神秘兮兮的一塊一塊磚頭把自己囹圄住。起初還有一些好朋友在我這個詭異的內心建築物裡坐著,沒事陪我聊聊天聽我抱怨。然後漸漸的,我又在這四方的圍牆裡,再砌起一方詭異的磚牆,那些坐在我家裡的人,卻又莫名的被我隔絕在外,沒有人知道我到底在痛苦些什麼,其實天曉得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到底在搞些什麼鬼。我只知道我有太多的秘密、心底話還有轉變,自己默默在無聊的工作時間,不變的上下班路線,一樣的中餐晚餐,還有永遠恆溫的游泳池水裡。自己思考著,然後又把自己反駁,然後又把自己推翻,然後又把自己反駁的無限迴圈著。對於自己的下一步無論是感情、工作還是未來原地踏步,害怕開創卻又驚恐著失去現有。但當然我也有些好的轉變,一些以前好的習慣現在更加放大,看不慣不公不義的事情敢大聲叫出糾正,在麥當勞用不到的蕃茄醬胡椒粉也要交還給櫃臺深深覺得不能浪費食物,對於別人學習用婉轉正面的話語去傳達自己想要的意思,停止老是相信世界上的愛情終該有結果像那些不負責任的電影、歌詞一樣。我也不懂為什麼是今天,那一圈又一圈的方牆落了一塊磚。我開始搞懂自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於是可以開始理性且清楚的用腦袋面對過去一兩年莫名低潮的谷底件事。我訝異於自己的磚牆砌得如此牢固,我現在一下無法看出去外面到底還有些什麼,但我相信我築起來的這堆東西全部倒塌後,應該會有一個迥異於20幾歲青春的新視野。對於感情、工作、未來一切,我還沒有確切的想法,但我知道他們不會是困擾,而是我下一段被自己喜歡的旅程。我衷心期盼著,也不害怕著。謝謝所有在這段時間關心我的人,由衷的,感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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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将要查的资料、或者要做的事情积累起来,集中处理,一旦查完,就立即关掉电脑。2、在打开电脑之前,将要处理的事情写在纸上,然后一个一个的处理完,关掉电脑。3、找一款自动提醒使用电脑时间的软件,给自己设定时间,提醒自己,时间一到,关掉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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