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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的盡頭是海是天同般曖昧而你默默存在並消失於這片美好之中金光粼粼的寧靜宛如陽光輕輕的像個泡泡謾罵的勇氣大約源於舉目無人的四周只是褲子太窄靴子太珍貴我(們)橫行著 根本沒有要被車子軏過的預算生活將繼續這樣慢慢地過你將繼續不斷提醒我再走慢一點手先洗乾淨而假切寂寞是生活本質的部份就讓我們用一首歌的時間顛簸 感受語言以外的重量心裏默唸這就是恍若置身一場夢的感覺在城市中漫遊的這段時光以及身邊靜靜入睡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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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多的時候 是我沉默的聲音在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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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啊!不知道如何表達,用說的說不太出口,好像只能用寫的了。其實只是想要問冬至有吃湯圓嗎?電影女主角的胸部很好看耶!然後今天在幹嘛?算了,放著好了,我沒有選擇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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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住在外面。跟家人的關係很好,但是就是會想要搬出去住,可能是房間沒有窗戶,也有可能是沒有辦法安靜,或是當心情煩悶的時候,想找個朋友都只能靠MS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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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明天冷冷的,然後下點小雨,不要太大,飄飄的,很冷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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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ny accidents occurred on my cameras recently.Firstly, the film broke in this Rollie35 before I can rewind it.So I lost several cuts when the develop lab took the film out.Secondly, my Rollei SL66 broke out, too.the shutter speed dial got some trouble.So it is in its fix now....Thirdly, my sight got worse. I can not focus exactly. 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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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人生真的不是這麼容易來過意義或者箇中哲理是什麼,卻也耐人尋味閒暇的話語,總隱藏著週圍不平等的對待冀望著流逝能帶過一切,讓空氣飄散那段餘味而逐漸的,沉默也會化為一種生活,一種態度,一種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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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冬日对我来说,是温暖的。我用文字给别人爱的勇气的同时,其实也在潜意识里给了自己力量。我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富足感,就像是春天不会再离开了一样。我相信春暖花开的气象,其实是在我们心里。在偌大的城市里,要碰到一个有交集的人其实很容易,却也不容易。你随时会和陌生人交谈、微笑,直至擦肩而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走入你那个戒备森严的世界的。或许这就是缘分真正的注解吧。当一个人走入你的心,那就请不要轻易放他离开了。用你的爱,去留住他吧。当黎明到来的时候我相信这即将过去的夜和所有的苦难终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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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会有期待。就像当初在年末买给自己一枚戒指,戴在无名指上。用这么一个类似于祷告的仪式,完成对过往的平复,开始一心祈求新的生活。我们时常许愿,其实最后实现的总不会太多。我们只是在自我慰藉罢了。爱情像极了无脸谱的折子戏。你感动了看客,感伤了自己,最后还是得戚戚然地鞠躬谢幕,学着将剧情忘记。一名优伶,总是用生命去完成每一段演出,把自我放得最低。他说的每一句台词就发自肺腑,他做的每一个手势都情不自禁。他听到那些围观的人的掌声,他看到了对戏的那个她的泪痕,可是他却忘了,在灯光熄灭、剧终人散的时候,只有他在恋恋不舍。我已经不太懂该怎么去爱一个人了,也惶惶然不敢投入太深。浅尝辄止的爱情是悲哀的,它已昭示了早衰的迹象。我只能强迫自己乐观地相信人心的美好,相信每个相爱的人都曾朝爱的国度真心前往。我在学着去爱别人。全身心地,毫无保留地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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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近岁末,空气忽冷忽热。我不禁爱上了这个阴晴不定的气候。也许是受虐的症状发作了,也许是开始有了新的企盼。我依然无法忘记我生命里的那个最寒冷的冬天。我所有的自以为都成了一张过期的票据,无人签收的尴尬延续了好长时间。我们总是千方百计说服自己去认为别人的掉头离去并不是自己的过错,但其实细想,还是会泄气地觉得,是自己没有吸引力了吧。原本就自卑的性格被一败涂地的阵仗奚落得毫无脾气。我甚至开始自惭形秽,放大缺陷,找不到自身值得被肯定的部分。就这样茕茕孑立踽踽独行,用所有表面快乐的故事麻痹自己,用看似没有波澜的独白告慰心灵。爱逐渐变成了一件奢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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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岁末的光景泛黄成了死去诗人的墓志铭北风辽远了城市的冷清怀缅的天色失了表情本命年即将结束。我笑说命数真的是毫不客气。这即将离开的一年,像是一位孤傲的长者,面容冷峻,对我的所作所为冷眼旁观。应该算是毕业之后遭遇到的最大的挫折。我突然就像浮沉不自主的鱼漂,每一次的呼吸都受人指使。压抑的局促感常日裹挟着我,我盲目颠沛在雾霭的迷丛。每一个醒来的早晨,我都像看到梦境里尚未苏醒的魑魅,惶恐不安。我开始对生活有了不同的感悟。回过头想想,或许所有的磨难都不算是坏事。当你登上山巅,一览无遗的时候,你兴许还会矫情地感激沿途的泥石流和冰寒。即使在路上,你丧失理智,迷失信仰,恨死了这所有的一切。每每经过江边,吹着冷风的时候都诸多感慨。我细数那些喜怒哀乐,怅怅然想时间真的是一个无规无距的容器啊。我的任何心思它都采纳,不作任何表态,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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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ve got Scott, Mark, and Derek, coming over for a beer soaked christmas present wrapping party. Although I suspect that I’ll wrap and they’ll drink and party, but that’s okay. I love to wrap presents.And I am fucking good at it. Once wrapped by me, a present should not be open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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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诚的说,我不太敢看豆瓣李铁根的相册,那里面的人物似乎个个都映照着表弟的影子。他站在我们常常忽略的那一队,可能住在火车站20块钱一晚上的旅店里,可能活在大都市的小通道里,可能挤在八人一间的上下铺里,可能听着网络红人的歌曲,可能兜里装着的山寨机,可能只喜欢他可能不知道分不清楚爱马仕和美特斯邦威的区别,他不明白朝韩战争和我们的生活有什么关系,他不关心股票涨跌有什么作用,他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环保和权利,他更不会在乎什么社会的可持续发展。他只关心一件事,能永远填饱肚子,能有一个安定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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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他去买宵夜,顺便问了问他身边还有没钱,他一开始只说还有。再问他还有多少,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慢吞吞的挤出,还剩200。如果他今天和我以及我在这个城市的朋友吃一次饭就要花掉他身上仅剩下的钱,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很可耻。这种情绪交杂着对他的担忧,促使我马上掏出了钱包,给了他几百块。但我又立刻意识到这样做的后果可能会让他无法从烂泥塘中爬着站起来,于是又补了一句,借给你的,发工资有钱了还我。我又问他对未来有什么打算,他却说不出任何的打算,只说能够先干份工作,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还是不要再想了。他的话,让我感到了挣扎和无奈。我能做什么?我想物质上的满足,在他所认为的满足里,他其实已经能做到,只是我很怕他精神会无助。怕他在这个城市里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怕他没有年轻时应该有的热情。我很想告诉他一些人是怎么样从底层成功的例子,但话到嘴边,却没有底气,连我自己都在怀疑,这样的故事,在这个社会,还真的有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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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我问他,怎么想到跑到这边来,问他来的当天什么情况。在我口中非常沉重的话题,从他嘴里说出来,是如此的毫不起眼。他说,在家那边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出来看看,决定了就立刻买了车票来了。买完票之后,大雪,如果雪来得早一点,他也许就不会来了。到了上海,把包扔在了存包处,然后到处看别人张贴的招聘启事,交押金的他不去,不包吃住的不考虑,第一晚上住在火车站,第二天找到了工作。虽然我想说,好小子,不错。但心里却不是滋味。我可以接纳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们,可以让他们在我的家里住着,玩着,工作着,难道却不能在自己的表弟人生地不熟,独自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帮助他一把吗?他只是说自己不想麻烦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击中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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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岁的他站在大楼的底下,没有看到我,打望着这个刚刚来到三天的城市,手里拿着一支烟,后来听到我叫他,不再敢抽烟。他脸上挂满了疲倦,有点儿陌生,有点儿不知所措。然后我说带我去你住的地方看看。刚刚过9点半,四川北路上就已经没有什么人了,高低的房子交织在一起,显得逼仄,顺势望去一片片灰蒙蒙,只有霓虹寂寂闪烁。宿舍隐藏在一个宾馆的顶楼,转角走到楼道里,一股集体宿舍固有的气味扑面而来,房间里摆了三张上下铺,还有一个床垫随意铺在地上,上面坐着一个人,正在看电脑里的电视剧。他的床在靠近窗户边上,下铺铺着他简单的寝具,上铺是衣服,杂乱的堆在一起。他拿着我带来的床单,换下已经铺上的劣质床单,动作生硬迟钝,我站在一旁不知道该不该做点什么,安静的空气里都覆盖着一层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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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的冬天,我在上海的第三个年头,接到了表弟来上海的消息。这个消息来得如此突然,却又那么合理,这个和我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六七年的小孩,让人愤怒又怜悯,他的沉闷让人无法了解他生活的真实状态。五六年来,他去过广东进过工厂,到过浙江抬过建筑材料,也有过流浪在贵阳的街头,无处可去的经历。这一次他又毫无征兆的跑来了上海,在听到的时候我很诧异,他没有联络我,于是我在猜测,在这个仿佛看不到弱者的城市里,他要躲在什么样的地方才能有一席之地。好在联系上他,已经在一家餐厅里找到一份包吃也带住工作的他,电话里听起来比我想象的要平静,说一切都还好,什么都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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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暗恋我的女孩儿,她在初中后去了广东,并且才告诉我深深暗恋着我;有我成天混迹在一起的哥们儿,他们一个一个在闯祸之后,都纷纷离我而去,在某次漫不经心的对话中,我才知道,他们有的已经去了边境线上,有的已经去了遥远的地方;有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他远走他乡,来了上海,进了某个闵行或似嘉定的某个工厂,做起了日夜重复,三班倒的工作,那个时候我常收到他的来信,歪歪扭扭的字里夹杂着错别字和生活的苦闷,以及他对家的思念。我清楚记得有一次里面夹了一张立拍得,清汤寡水的照片里他站在东方明珠下,脸上稚气难掩,笑容僵硬,与背景里的高楼大厦格格不入。而宝丽来先天的清淡却只是加深了他眼里的无助和悲哀,丝毫看不到后来流行的那些所谓“美好”。后来他春节回家,带给我一个巨大的鲜红色中国结,那个中国结现在还挂我的老家的房间里,并且,他还邀请我假期到上海来玩,那是2002年的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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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bably I shouldn’t have gone to the game tonight, since my knee hasn’t fully recovered from last week. But I took it pretty easy and it was okay. Afterwards, six of us went out for a beer. Good bunch of guys, all of them quite a bit older than me, and the usual scene with a group of straight men. Everyone talked about work and then complained (in a humorous way) about how their wives/girlfriends had them by the balls so they never can do what they want.I have to wonder. Is that really the lot of straight men? Are they all just pussy whipped? (Is that an acceptable term?) It isn’t my parents relationship and it’s not what I see with most of my straight friends. I don’t know. Maybe all the talk is just one of the strange ways that older straight guys bond with each other.Anyway, I’ve iced my knee for a while, and now I’m off to b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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