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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I was 18 I had a relationship at the lake with a much older girl - nothing unusual since all my girlfriends were older than me - who loved to treat me something like the girl is doing in this picture. (And I probably liked it more than she did.) We only lasted a few weeks before she went back to her regular boyfriend. And this past summer I saw her shopping for groceries in Gravenhurst with her hubby (not the old boyfriend) and her two (!) kids. She looked good and I’d be up for her to do me like this again. (Although my current boyfriend might object.) Anyway we passed in the aisle and I didn’t say anything, and neither did she.But then she probably didn’t recognize me. After all, she’s been my primary female fantasy figure for years, and to her I’m just a distant memory of a brief fling between spats with her boyfri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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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的工作,回到家已是半夜三點。走過巷口的麥當勞,裡頭擠滿了不知從哪裡來,只為一睹跨年煙火,卻又不想回家的人們。這天過了,世界還是回到他原來的面貌,而這場煙火,不知又會在這些夜宿異地的人們心中,留下怎樣的記憶?當六千萬的煙火悉哩花拉的在台北的夜空燃燒過後,人潮散去。攝氏10度冷風吹過的街頭,滿地翻滾的垃圾,才是這個世界真實的面貌。哈囉,新的一年,其實你跟昨天沒有兩樣,不過就是在冷酷的臉孔上塗抹一層不太耐久的粉彩而已。越清楚的影像,離記憶的真實越遙遠。然而當影像意外的失焦、無心的過曝,或者粗率地重疊之後,反而在一團模糊得宛如透過白紙看陽光的畫面中,回憶起當下的自己,騎著摩托車穿梭在台南市區,跟著韋禮安哼著「兩腳書櫥的逃亡」,那份輕鬆愉快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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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鈍重的無望結結實實擊打下來。究竟是熱情耗去,還是不願再輕信任何話語承諾。昨是今非,朝夕上演著。而需寬心相待的,又是什麽。多少次,我試圖躲進自己講述的故事里,再不出來。生與離恨,皆是平常。多數時候,我們要的不是對方這個人,只是某種寄託。我們都忽視了現實的強大,放大了自己的意義,又有誰要相伴到老,又憑甚託付終生。 轉眼又大一歲,有人問我要什麽。沒缺什麽。我儘量自給自足,這樣的生活,也不是一年兩年。而內心想要的,太過貪婪,那些貫徹一生的話語終究難以啟齒。常人的幸福,太過細微瑣碎,是否每個人都有顆敏銳的心,捕捉尋常,感知疼痛。能拯救自己的,還是自己。一切都是幻覺。佛教給我們的,也是穿過一切虛空迷幻,方能抵達彼岸。 有些人,還在遙遠未知中。或許還需穿過茫茫人海,或許還需穿過今生修來世。又有誰可停留,都是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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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地在電視前面看完電視轉播的煙火表演,原先有意去看煙火表演的新年,竟這樣簡簡單單的——比自己想要中的還要簡單與平靜——揭幕了。好像連新年本身都會覺得意外的那種感覺。因為煙火太過炫目,也太過於熱鬧了,格局和氣勢大過於年的本身。不知道怎麼回事,千禧年以來,跨年的慶祝儀式忽然被這種一年比一年還要盛大的煙火格局取代,倒是讓人漸漸忘了2000年以前,是怎麼樣跨年的?甚至要回想1999跨越2000年那個千禧年自己怎麼跨年的,怎麼樣就是記不起來。抓破了頭也想不起來。倒是幾年來跨年過得愈是平靜,恐怕也是反映了自己的年紀已經到了一個只想平靜的階段。可是新的一年要怎麼樣開始呢?一如過往的週末在床上過午不醒顯然太過浪費。於是打算來到冬天海邊,紀念一年的開始。而事實也證明了,這樣的開端的確也非常令自己印象深刻。一年之初正值寒流來襲,冬天的觀音鄉海水浴場沒什麼遊客——畢竟冬天本來就不屬於海灘的季節,在平地攝氏六度的氣溫,到了海邊溫度的體感更低自然不在話下。視線毫無遮蔽的海水浴場,東北風大作的海灘沒有什麼人有心情在這邊散心。眼前的海灘基本上可以說是毫無人跡。仔細看卻還是有零星的衝浪客冒著冰冷的海水衝浪。除了零星的衝浪客之外,最是引人注目的,還是安置在海岸線上的那幾只白色的風力發電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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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風雨或是貪婪的偷襲你雙手暖和總為我指引著方向你的體溫漸漸變成我的依賴閉上眼 我彷彿就可以飛一場懵懂的騷動一行也許存在的眼淚都被你溫柔的安撫平息並瞬間收拾整齊在一年終結之前親愛的 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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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帳的一陣喧嘩過後小小的客廳好像特別寧靜時鐘的秒針嘀嗒嘀嗒在響日夜彷彿依舊顛倒停留在那幾個的海邊夕陽裏面夜裏也許會冷吧只是想被擁抱的吶喊與肩並肩靠著坐的應當並列偶爾一通電話也許就足夠了我將被塞進口袋的一張鈔票一併放到錢包裏紅繩兩張籤文和悠遊卡旁邊的位置就像是在心裏預留一個溫暖的空間同樣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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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有一天我再次把石牆築起我會哭 嘩啦嘩啦的像冬天裏的一場雨你再也不用摸我的頭 跟我說沒關係因為我都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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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拍完某台相機的底片,洗出來後,發現裡面存有五個月前的某些身影,心裡還是會揪,但還可以接受。我想這幾張回憶,你永遠拿不到了。自拍 樂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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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從市區開往郊區之後,視野洞開,撐起惺忪的睡眼,才發現經過的月台上,灑著一層霜霰。再放眼望去,的確家家戶戶屋頂倉庫和路樹的表面,都敷著一層灰白相間的細細新雪。天亮便消融無蹤,此時也抵達了 Heathrow機場。我們在北海的島國英國,兼程探訪鄰國愛爾蘭首都都柏林。窮盡各種對於都柏林的想像,除了20世紀現代文學巨擘James Joyce、作家王爾德、《等待果陀》的貝克特、好萊塢的演員柯林法洛以及去年冬天喝了兩三次的貝里斯奶酒與過去喝過幾次黑底金字鋁罐的Geinness啤酒之外,竟無從想像。搭乘歐洲的廉價航空Ryan Air約莫一個小時,便抵達都柏林機場。都柏林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寒冷。出了機場花了2歐元搭接駁公車一站停過一站漸漸進入都柏林的市中心。到處都有海鷗在半空中飛翔或者在地面上休息,空氣雖算不上非常潮濕,卻可以感覺得到都柏林似乎應該也是一個港灣城市。下了車正好是飄雨、零度邊緣的近午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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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我是指獨自一個人看片。我沒太多獨自去電影院看片的經驗,關於這件事,我還是習慣夜深人靜時,龜在小小的螢幕前,用那不太便宜也不太貴的喇叭,獨自融入在那劇情裡,開始喜,然後怒,接著哀,最後樂,結束後剛好倒頭睡覺,然後醒來通通忘掉。當然,不是指A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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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think I love it because it so perfectly illustrates my own teenage straight peri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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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旅行,新年快樂!」小睡了一下,在12:10分起床,看了張惠妹一個小時的1/1號表演,然後便在FB上留下這段話,拿著包包就出門了,搖搖晃晃的昏睡,就到高雄了,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路痴還是有一部份的記憶可以走到車站,再坐上國光客運,走了一段路到東港,厚重的衣服也脫掉了,如夏天一樣,然後小琉球的味道依舊一樣,老闆親切的笑著迎接我們,到了房間放下包包,又沉沉睡去。十二點起了床,騎著車就去吃飯了,坐同一個位子吃了二碗飛魚炒飯,同一個海邊、洞穴、道路跳躍,進去還沒有建好的渡假村,多了一些設備,一樣沒有水的泳池,拍了張拍立得,躺在椅子上看著海和狗兒跑來跑去,晚上在滿天的星星下放了煙火,吃了滷味,就再一次睡去。七點早上起床,沒有下雨,到了冰店看了一眼,發現老闆再門口賣紅豆餅,但是牆上的塗鴨沒有洗掉,所以就把當時寫的幾個字,坐在同一位置上拍了下來,然後到了退潮的海邊,穿著拖鞋慢慢走,水好溫暖,海好藍,夏天看來沒有離開這個島。中午和民宿全家人說聲再見,坐上中午的船,回到了高雄火車站,坐上捷運,在美麗島轉車,來到了西子灣,走到同一間冰店,但是這一次坐在上次的旁邊,然後吃了綜合水果冰,夏天還是沒有離開。最後坐上統聯回家,還是坐在雙人座的外側,睡不太著,就這樣看了二部半的電影,到了三重,台北好冷,但我回來了。「那一天為什麼你哭了?」很想要知道這答案,但是應該沒辦法了。----------------------------------------------------------------------------嘿,各位,我回來了,我們再一起旅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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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要去哪旅行?」這讓我想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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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會不會去看個人檔案的推薦信,我相當喜歡,也很開心我收到今年第一篇寫給我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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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暴力的視覺衝擊,讓焦距停留在他隨心所欲的那一塊空氣上,單純使用那永遠不能準確拿捏的一道光去蓋過狠辣太陽而形成唯一屬於他的溫暖的柔和的氣氛。而躲藏著那一刻背後的,是那時而開朗時而悲傷的情感。賴樂高現在唯一僅有的就是這些把生活率直且溫柔地記錄下來的一幀幀照片,直到他找到那一如以往,唯一屬於他的愛。"請相信你的照片擁有著讓人愛上你的能力。"- 償還著第一筆文字債 - 灝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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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兄弟们在KTV。包子点《最佳损友》唱的时候我和胡子说,我曾经有一度疯狂地听这首歌听到痛哭流涕。生命里遇见一些人能够成为死党真的很难得,也许因为一些事情错位疏远,也无法否认他们之前真的曾那样彼此在意过。他跟我说起工作上的一些事情。我开始想,如果当初我没回来,我们会怎样。我妈给应小浪穿了两件衣服。他撅着屁股的样子很像一个淘气的婴儿。我妈做饭的时候,他总会一动不动地坐在厨房门口,眼巴巴看着,活脱脱一个吃货。我吃零食都要很小心,一个响动,都能把他引过来。他好像永远都吃不饱的样子,新陈代谢异常快,大便量也多到离奇。可我总是不禁想起应小让,有时候还会脱口而出叫让让。我希望他知道,在他离开3个月的今天,我还是忘不了他的眼睛,想到他的车祸,胸口还是刀砍一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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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的最后一晚,我趴在电脑前和一帮朋友版聊。刷屏刷得异常愉悦。当看到零点到来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好像看见一块又臭又沉的磐石掉了下去。顿时身心舒畅。这个节点对我来说有着重要的意义,有很强烈的辞旧迎新的感觉。回想自己在本命年的淫威之下,看着它作威作福,委曲求全、有苦难言。这一年真的经历了很多事儿,所有好的坏的都跟梭子一样,两面三刀,扯拉着我的敏感神经。现在,它终于要卷着铺盖滚蛋了。只要一想到要12年后才会再看到它,我就喜出望外。得知史铁生走了。我看着那些纪念他的文字,眼睛胀疼。回想着自己初次看到他的作品时,和同桌说,写得真好啊。我去书店买了很多他的书,在高中时候注册很多论坛时都说我喜欢史铁生。现在,他离开了。命若琴弦,而死,总无法寻得那一纸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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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去远方,远方的太平洋上有个色盲岛。你知道在哪吗,旅行社的大人们都不知道。我妈总说我爱做白日梦。通常在我跟她说,如果我以后发达了,我要怎样怎样的时候,她就面无表情地说那你还不快去看书。是的,是我自己想要考公务员的。这是一个酝酿了很久的决定。我觊觎政府食堂的菜又便宜又好吃,而且每月还有各种福利。我一向对这些蝇头小利很在意。于是我一鼓作气买了整套书,也不管看不看,每天出门都装模作样地往包里塞,跟个需要减负却又无比渴求新知识的小学生一样。可是,我还是很不上心地错过了国考的资格确认,无缘国考。在无数人痛心疾首的耳提面命之下,我将目光放在了省公务员。我看着可怜兮兮的招考人数,心想我要是一个不小心考上了,那会不会被官场的明争暗斗给荼害直至沦落为一个阶下囚啊。我妈白了我一眼,说想得真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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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 feeling oh so much better now that the Boy is back, and everything is in place again.You know, sexual desperation is not a pretty thing. And it’s amazing how 5 or 6 days of sexual abstinence can drive a guy just a little crazy. Although maybe it’s the abstinence combined with strolling through Tumblr pictures of guys fucking and everything. What do you th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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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 my bf has been away since Christmas and I’ve been a very good boy. Okay, so I kissed a few boys at New Years - and some girls as well - but everything was all very innocent and pure. All except for the fucking asshole who followed me into the bathroom and decided he could use me as his personal rubbing pole while I peed. And while I protested - politely - that he desist. Needless to say it’s hard to keep your aim steady while some idiot is dry humping your ass. I really should have forced him to mop up.Anyway, I’ve been completely celibate and chaste for the past couple of days, in anticipation of the bf’s return, and I am so fucking horny that I feel I could explode any minute. I’m beginning to sympathize with the New Year’s dry hum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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